“这种伤我从小到大经常有,不要紧的哈。”阿骨打的眼神柔和地轻声说。
“这就是问题所在,你是女真的老大,怎么能老是冲在前面以身涉险呢?”我实在忍不住,泪奔带着哭腔有些委屈地质问,“这多危险啊!”
“我不叫‘兄弟们跟我冲!’,那不成叫‘兄弟们给我冲!?’正是因为我是女真的老大,所以才要做好表率。我浴血奋战,奋不顾身,手下战士们才会毫无顾忌跟着我拼全力。”我俯身为他处理伤口,他忍着疼痛回答。
“你是我们的希望,是我们的全部,你要是出事了,我们怎么办?女真怎么办?”
“有我弟弟啊。”
“完颜吴启买那么年轻,也很能打,为什么反而他在后方调度,你作为王却在战场拼死厮杀呢?”我不解。
“打仗又不下棋,哪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哦,你说得确实对,如果完颜吴乞买冲锋在前,如果遇到什么问题,我派人去救他,那人未必会尽全力,因为完颜吴起买不是熟脸。但是如果反过来,那人必效死力。”完颜阿骨打耐心地回答。
“万一,你弟弟有二心呢?你岂不是很危险?”我问出了自己憋了很久的问题。
“我的弟弟我当然了解,而且这位子以后迟早是他的,他又何必呢?真把局势搞坏了,反而大家得不了好。他是个忠义的人,而且又聪明,你不用担心。”完颜阿骨打说。
好家伙!他这是连自己会出事后的事情都想到了,每次去战场都是向死而生。
“那我呢?你要是出事了我怎么办?”我的内心不太好受哽咽着问,“你就这么愿意我按照女真的习俗,后面成为你弟弟的女人?”
完颜阿骨打看着我不说话。
“好,反正你弟弟也挺帅的,还年轻,我也不吃亏。”我撅着嘴故意气他并转身准备离开。
完颜阿骨打眼神突然认真凌冽,收起笑容,一把把我拉到怀里,我的双手被他死死扣在背后,没有等我反应过来,抓住我的下巴将唇贴在我的唇上,而后便是粗狂毫不留情的索吻。直到我们彼此的呼吸变粗,他脱光的缠着绷带的上半身开始慢慢倾斜,才停下。
“娜拉,你是我一人的,只能是我的女人。”他粗语低喃,一字一句带着喘息和占有欲。
我已经被他的这一举动弄着完全没有气力,全身酥软地倒在他的怀里,红着脸低声说:“你把我放下,你的伤口。”
“你听见了吗?”他霸道地紧抓着我的手,毫不退让之意。明亮乌黑的瞳孔和沉闷的呼吸近在咫尺,温热的气息扑打在我的鼻尖让我的耳朵发红发烫。
“听见了。”我面红耳赤。
“听见什么了?”他死死盯着我刨根问底。
“只做你的女人。”我不敢看他。
“很好。”他满意地点头,松开我的手腕,深深吐了口气。
夜已深沉,月光透过帐篷的缝隙洒在阿骨打冷峻的脸上,我们彼此沉默,因为刚刚诡异而暧昧的氛围。过一会儿,他吹灭蜡烛,自顾自地躺倒床上吐出二字:“睡觉!”
翌日,战鼓声震天动地。我们站在战场前,与千军万马一同面对着敌人。阿骨打挥动着手中的长矛,慷慨激昂地对着士兵们喊道:“为了我们的家园,为了我们的未来,今日,我们必须勇敢地面对敌人,用我们的鲜血和生命,扞卫我们的荣誉和尊严!”
士兵们纷纷高举武器,激昂的战意凝聚成无尽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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