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我悠悠转醒,发现已经在熟悉的女真营地房间内。
“我没有穿越回去?”我眨巴着迷蒙的双眼,艰难地爬起身,心中竟有一丝侥幸。
“萨满姐姐,您终于醒了。”野鹤激动地抹着眼泪,“您落水发烧了,已经躺了三天了。”
我刚想开口,只觉得嗓子干得厉害,头疼欲裂的,连站起身都有些困难。
野鹤很贴心地倒了一碗白开水给我。
“我的那些酒呢?”我忙问。
“您的东西都给您带回来了。”野鹤指了指墙角。
“完颜阿骨打呢?他救了我后没说什么么?”我问。
“阿大?不不不,救您的是完颜将军。”野鹤摆摆脑袋。
“完颜将军不就是完颜阿骨打么?”
“完颜将军是完颜吴乞买。”野鹤解释。
“是他?”我震惊,“可我明明记得那人……除了他,谁会说那般话……”
“阿大前些天一直在营内处理政务”野鹤继续说。
“这么说给钱的,也是完颜吴乞买?”
“是的。”野鹤确定地点头,“哦对了,阿大说如果萨满姐姐醒了,就去他营房找他。”
“是干什么?”我问。
“不知道,没说。”
我眉头紧锁。
“糟了,酒没买。该不是找我兴师问罪吧。”想到这儿,我赶忙走到墙角处翻找。
还好,酒的样本、账本和当时写的调研报告都在。
打开账本和报告单,我傻眼了。
“这……这……这是什么鬼画符!”我屁股坐在地上。
是的,我自己也无法确认我写的字儿。
“算了,只能硬着头皮硬编了。”我扶着墙起身。
在野鹤下,我梳洗干净,怀着忐忑的心来到完颜阿骨打的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