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下来的日子里,开始在新迁徙的女真根据地“宁江洲”开启了悠哉清闲的养马生活。完颜阿骨打虽每日来看我,但是明显感觉他比此前还要忙碌和疲倦。女真在完颜阿骨打的带领下一举拿下榷场和宁江洲两块肥肉,其盛举很快传遍大江南北。
不少文人墨客、政治外交、邻近部落都前来拜访。尽管很多事儿都是完颜兀乞买在挡着,但作为女真的老大,他有时不得不出现迎接一些拜访,交流一下日后的打算,建立彼此之间的战略友好关系。
我呢,论会来事儿不如野鹤,论相貌礼节不如婉言,论政治战略不如完颜兀乞买,论威慑威严不如完颜希尹,我只会养马。所以,无论如何,我都要把这项工作做好。
“养马废料,这里的草料不够新鲜。”兀里坦师父不止一次对宁江洲的草料表示不满意。
“此前阿骨打进了一批草料,又快用完了吗?”我问。
兀里坦师父点点头:“因为地理位置的影响,我们在山的避风方位,草原在山的对面。因此运输比原先要迟许多,又因为是冬季,费用也比以往要贵好几倍。”
“是啊,以后崽子们出来,训练又是一笔不小的费用。阿骨打心系军队,还要买甲胄,要花钱的地方还很多”。我叉着腰靠在马厩的木栅栏边上,“得找个挣钱的法子才行。”
我决定请教在宁江洲生活过,且跟颇具经商头脑的渤海商人交好的婉言。
“婉言,你教教我怎么才能挣大钱呢?”我直言不讳,以奶茶代酒。
婉言一时愣住,眼中闪过一丝诧异:“萨满大人您要挣钱吗?”
“对。”我重重地点点头。
“萨满姐姐,您缺钱了吗?是野鹤吃得太多了吗?”野鹤扑闪着她亮晶晶的眼睛嘴里嚼着糖人儿和烤鸡翅。
确实,她们的惊讶是有道理的。
毕竟,我是萨满,挣钱不是我的主营业务。更何况,我还有对我绰手阔绰的完颜阿骨打这么个大佬在背后撑腰,自当是不愁钱花的。
“你们有所不知,搬到这儿后草料什么的价格高了好几倍。这马场后面还会有一批新崽子出生,这后续的饲养还有培训,又是一大批费用。而且……战场要花钱,战士们的药啊、衣服啊、武器都要花钱,我想能攒一点是一点。”我说出我的想法。
“您是想为可汗分忧。”聪明如婉言,一语道破。
“你这么说也行吧……”我害羞地挠挠后脑勺。
婉言想了想:“宁江洲是大宋、渤海和辽国三者的交通枢纽,原本就有很好的经商环境和市场基础,只不过这些年因为驻扎在这里的辽军贪污腐败将这里搞得混乱不堪。现在可汗和兀乞买将军接管,宁江洲逐渐恢复生机,日后定会有不少商人、贵族前来。”
“对,我在想,要不要利用马场南边临街的小楼开间酒馆或者旅店增加收入。”我说出去了自己的想法。
婉言皱着眉头思考片刻微微摇头:“据我所知在宁江洲开的酒楼和驿站应有十几二十家,也都是做的老主顾有了自己稳定的人脉。若是只是做个酒楼和驿站可能生意会不好,挣不到什么钱,而且要雇跑堂、厨子、食材都是花销……”
“你说得有道理,我就是不懂这些才来向你请教。来,喝奶茶,你喜欢的焦糖味。”我拍拍手,将茶杯端到婉言跟前。
“萨满大人您折煞奴家了。”婉言莞尔一笑,接过抿了一口,“需要点特色的。对了萨满大人,您马场可有供人赌马的马儿?”她问。
“赌马?”我疑惑地看着她。
“是的,赌马。”婉言点头。
“需要什么样的马儿。”我问。
“抛开战马外,看着漂亮健硕的马儿。”婉言回答。
“有。”我点头,“开赌马场挣钱吗?”
“挣钱。”婉言认真地点头,“在大宋,赌马马场并不是一个公开合法的场所,因为宋朝官府对赌博活动进行了严格的限制。然而,私下里仍然存在着一些非法的赌马活动,这些活动通常是在郊外、庄园或者富有地主的庄子里举行。而来宁江洲的也多是身上带着银子,见过写市面的商人、达官贵族后代,这些人身上多具有赌性,我们开设这样一个场子,定会有钱赚。”
“有道理。”我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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