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裹着床单,一路狼狈的回到营房。
“肯定是前几天酒喝多了,生理期提前了。”我俯身捂着肚子爬上床,然后将被子卷住全身,使身子弯成S状,感受到下半身的暗流涌动。
“完了!古代没有卫生棉!”意识到这一点,我犹如五雷轰顶。
我痛苦地翻了个身,第一时间喊道:
“野鹤!野鹤?”
“来了,来了!”野鹤叼着鸡腿匆匆跑过来。
“我生理期来了……这段时间你们都是怎么处理的?”我指了指腹部含蓄地问。
“您来月事了。”野鹤会意。
见我点头,野鹤匆匆跑出房间,接着拿出来一条带子。
然后蹲到柴火炉边,挖了些柴火灰,放到袋子中间的空档里。
“这是什么?”我吃力地问,感觉自己甚至在发低烧。
“这是月事带。这还是婉言前两日教我的。”野鹤边说边拎起两端分叉的绳子,系在腰间,然后将带子穿过胯下。
“这个会漏的吧。”我接过月事带。
没拿稳,草木灰撒了出来。
“应该有更好的填充物。”我盯着月事带,“咱们有棉花么?”
“好像听说过,但是咱们这边没有。”野鹤说。
“宋朝应该有,这个婉言知道。”我记得在看有关宋朝的电视剧的时候,那里面的人是穿棉服,“婉言不是在榷场么?劳烦你去榷场找一下婉言,让她带些棉花过来。”
说着,我从衣服深处的口袋里,掏出一锭金子给野鹤。
“行!”野鹤接过金子,拔腿就跑。
“等等。再带些棉花种子。”我捂着肚子叫住野鹤说。
“知道啦——”
野鹤离开后,我只觉腰酸痛得厉害,便又重新躺下将自己蜷缩成S形。
感觉腹部正在被搅碎机疯狂搅拌一般,感觉自己浑身都被这似冷非冷,又有点发低烧的热,灵魂被抽离的痛觉席卷全身。
“这次去榷场,两件事儿都没办好。”我有些沮丧并且开始反思,
“一是没买到武器和铠甲,二是老板安排的事情没办好。第一次做任务就出了这档子事,以后要想再在完颜阿骨打面前,树立靠谱忠厚的打工人人设就更困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