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愤怒地望向辽国使者僧家奴,他一脸冷笑地望着完颜阿骨打和众人,仿佛俯视着一群蝼蚁,傲慢自大的气势毫不掩饰。他高高扬起,眼中闪烁着轻蔑的目光。
“我们大金国岂是你们的附庸,岂会屈服于你们的威胁?辽国还想与我们谈判和平,先拿出真诚和尊重来!”面对这个肆意挑衅的使者,我咬牙切齿道。
众人也感受到了辽使的不可一世,气氛紧张而又压抑。
战士们紧握兵器,蓄势待发,似乎随时准备迎击敌人的任何挑衅。
完颜阿骨打冷笑一声,脸色冰冷如铁:“使者僧家奴啊,汝回归告辽天祚帝:大金非永辽附属,若其真诚,则将领同跪,忏悔求饶女真民。否则,待吾世无辽国矣。”
“哈哈哈!”僧家奴放声大笑,不以为然冷笑:“尔等不过是匹夫之勇,可笑至极!”
我不禁心中暗叹,辽使的口气真是傲慢至极,对金国的轻视溢于言表。
“僧家奴,口出狂言,我定不会轻易饶恕,新仇旧恨,咱们今日就来好好算算!”完颜宗弼这时走上前冷冷盯着僧家奴,仿若是想要把他生吞活剥。
“小儿不过是小儿,就是没你父亲稳重。”僧家奴不屑地瞥了他一眼。
“汝虽多来势汹汹,但吾大金之师,奋勇善战,定能使汝辽国败兵折将,战败之际,莫怪老夫不留情!今日之战,血战到底!吾等誓为大金国,誓为家国,誓将汝辽国踏在脚下,让汝辽国永远记住我大金之威!”完颜辞不时剑拔弩张走上前。
完颜阿骨打这时挥挥手,眉目深沉道:“不必争一时口舌之快,让他走吧。”
他的语气很平静。
但我看到他如烈火一般燃烧的双眼,知道他绝不会轻易妥协
僧家奴冷笑一声,不再多言,转身朝外走去。
完颜辞不失紧随其后怒视着他。
“你们也回去吧,该干嘛干嘛。”完颜阿骨打说。
“父亲,就这么让他走吗?”完颜宗弼不解道。
“尔等小卒之辈,何须对他寥寥几句就怒气冲天?”完颜阿骨打语气生硬,但很快眉头舒展开道,“切莫为此忤逆而失态。汝辈今日之羞辱,宜深铭心怀,待将来战场之际,悉力报之,必将斩尽杀绝,不留片甲!”
“是!父亲。”完颜宗弼点头道,眉眼充满杀戮。
士们亦纷纷离开,我和完颜阿骨打留在营帐中。
在营帐内,却紧皱着眉头,手中攥着那份侮辱性的国书,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辽国派使僧家奴前来,名义上是谈判和平。如今却并附上带有侮辱之意的国书,企图使大金国成为辽国的附庸。他们这不是自相矛盾吗?”我不解道。
完颜阿骨打眉宇间闪过一丝深思,他沉声道:“辽国内忧外困,天怍帝分身乏术,对大金的力量有所忌惮但仍以为辽国实力远大于金,这边求和也能给他们喘息之机。”
完颜辞不失补充道:“天怍帝想要借此次和谈机会,让大金国成为他们的附属国,势力范围。只不过这份不太平的国书充分表明辽国内斗严重,十分不太平。”
“你的意思是,这封信侮辱的部分并非天怍帝本意?是有人添油加醋?”我思考后说。
我抬头看向完颜阿骨打,他的面容依然冷峻,但眼中流露出坚定的信念。
他点头道:“不论其本意如何,这份国书都说明了一点,那便是辽眼里容不下金。他现在是分身乏术无力应付求和平,若是等他内忧外患解决,下一步便是血洗大金。”
“那么现在就是咱们大金扩大势力对付辽国的最佳时机。”我分析道。
“不错!”完颜阿骨打点头,眉头紧蹙,“今当鼓舞士气,使士卒奋勇,深信与辽国战,必能胜利;同时令辽国士兵坚信,必将失败。”
我思考片刻,想起出征之前,额尔德老样子曾用青囊算预测天象说:“近日必有天况。”在结合完颜希尹曾在会宁府的预言,我说:“或许,可以用大萨满的预言来鼓舞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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