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放走的是什么人吗?”湛台墨盯着窗外接着说道:“她的师傅可是能炼出纯净度百分百的丹药师。虽然打听不出来她的师傅是谁,但是她的手中可是有很多纯净度百分百的丹药,你就这么把人给我放跑了,你说我该治你什么罪呢?”
李校尉冷汗涔涔,不知该作何言语。
“剥皮?凌迟?梳洗?”
湛台墨慢慢悠悠地说着,每说一种李校尉身上便抖上一分,本来就长得凶,被他这一吓,一双眼睛睁得跟铜铃般大,看起来就好像山上打劫的土匪般,凶神恶煞。
“要不你自己选一种吧!”他将视线转到了李校尉的身上,薄凉的唇勾着一抹弧度,眼中的寒芒却如同利剑一般,直直地穿透了他的胸膛。
李校尉立马崩了线,伏在地上向着面前的人求饶:“君上饶命!君上饶命!”
“饶命?”湛台墨走到他的面前,蹲下了身子:“李校尉刚才不还大义凛然地说请本君责罚吗?怎么,怕了?”
然而李校尉却像是没有听到似的,口中只嘟囔着饶命饶命,跟一条死狗一般,匍匐在地上。
湛台墨眼神冰冷的看着他,叫来了人,把他拖了下去处理了。
外面的惨叫声不断,在这期间李校尉一直对着湛台墨求饶。
他似乎是没有听到一般,嫌弃地看了一眼刚刚被人跪过的地面,冷冰冰地自言自语道:“一条别人家养的狗罢了!”
片刻,外面没了声音,湛台墨神色自若地回到榻上躺着,眼眸低垂沉思。
若不是他昨晚没睡好,今天早早的就起床回了琼仙宫,怕是还发现不了帝鸾已经跑了。
最好笑的是,他在进宫殿之前竟然没有发现外面这些幻象。
不过,这更加印证了帝鸾的能耐,能够在被封了实力的情况下还能在王宫之中随意穿梭,这本事真的不小。
看来,得想办法把她找到,为他所用了!
另一边。
看着玉台中忙忙碌碌的人,一个小二已经站在她的面前,极有礼貌地招待着她。
帝鸾回给了他一个微笑,要了个靠窗的位置,点了些个清淡的饭菜,一边吃一边看着外面的情况。
外面突然响起一阵嘈杂声,她下意识地看向窗外。
之间在侧对面的珍宝阁外,一名长相俊秀,年约二十左右的男子跪在那里,似乎是在哀求什么。
那男子明显的不是什么富裕人家的,身上的衣服虽然干净整洁,没有补丁,却也是洗得发白,显然是生活不大好。
一群守在门外的侍卫似乎是有些不耐烦了,直接就动起了刀枪想要将那男子叉走。
那男子却在被叉到一边后便又回来跪地不起,眼中甚至含着一丝泪珠。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也不知这么个五尺男儿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肯这般受人屈辱,眼眸含泪。
帝鸾也就看了两眼便不再看了。
反正也不关她的事,她也没兴趣在这么紧要的关头给自己没事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