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其他灵叶的消息?”蔓殊放下茶杯抬眸询问。
司墨摇头:“暂时还没有。”
蔓殊站起身来,“既如此,那么有消息便通知我吧!”
说着转身就要走,却被司墨唤住:“你跟邪帝……?”
蔓殊转眸:“有什么问题吗?”
司墨抿紧薄唇,思考一番后还是问了出来:“你们……??”
蔓殊猜到他想问什么,眼眸一冷,淡淡开口:“我有没有说过,我的事情,你们任何人不得干预。”
司墨一噎,没再说什么,只是面无表情的站起身来,转身就向着屋内走去。
“……”
蔓殊瞥了一眼紧闭的大门,身影转瞬便消失在院落里。
数日后。
蔓殊正在空间里往我的修炼,殊不知,司家早已闹翻了天。
柳家带着一大帮人气势汹汹的来到司家,要为自已的女儿讨个公道。
司老爷子与司老夫人一脸铁青的坐在高位,司琛与司淮及所有司家人皆是满脸怒气横生。
下方,柳夙鸢静静的坐在一旁不言不语,身旁还坐着一位身穿绸缎的老妇人。
“你司家简直就是狼心狗肺,我妹妹给你们家生儿育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现在你们说休就休,凭什么。”柳家长子柳斐怒声斥责。
柳老爷子,威严的坐在一旁,一双锐利的老眼扫向一直沉默不语的司琛开口:“司琛,今日老夫只问你一句,你是铁了心要休了阿鸢吗?”
司琛抬起眸子,“自始至终,我都没说过要休她,我的意思是和离。”
“这有什么区别吗?”柳斐大声喝道。
“斐儿,闭嘴,”柳老爷子淡淡的瞥了一眼柳斐。
“就为了那个素未谋面的孩子?据老夫所知,那孩子心狠手辣的杀了梦儿,你们还想如何?”柳老爷子双眼紧紧的盯着他。
“心狠手辣?柳家主,请注意你的言辞,我司家血脉,容不得任何人诋毁,”司老夫人将手里的拐杖往地上狠狠一杵警告道。
柳老爷子一噎,警觉自已说错了话,连忙又道:“这件事的确是阿鸢做错了,是她当初不该任性的抱着那孩子离开,导致她在外受了那么多苦,是人都会犯错,为什么就不能原谅呢,现如今,那孩子已经杀了梦儿泄愤,还想如何?”
司老夫人眼眸一眯:“柳家主,请你搞清楚一点,我家烟儿会杀司梦,那是因为司梦勾结遗族之人暗杀她,难道她不该死?”
“你扪心自问,自司梦被查出不是我司家血脉,我们可曾对她有过半点的亏待,她平日里的所作所为,我们皆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们哪点对不起她了。”
“你们的好女儿,因为一点莫须有的小事,就负气的抱着我司家血脉一走就是一年,不但弄丢了我司族血脉,害怕被责骂,竟抱一个外人回我司家。”
“若不是家族血脉测试,那么我们是不是一辈子都会被她蒙在鼓里,后来即便知道了,也并没有过多的责怪她,只是派人前往下界寻找我那可怜的孙儿,我们可曾埋怨过她什么?”
“如今倒好,好不容易找到了烟儿,却因为你们那拎不清的好女儿,不愿回司家,我们又找谁说理去。”
柳老爷子一愣,转头看向低垂着头的柳夙鸢开口:“阿鸢,你婆婆说的可是真的?梦儿当真有做过如此之事?”
柳夙鸢只是默默的流着眼泪,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蔓殊在姚家被凌辱的画面以及最后被推下悬崖时,脸上那无助与痛苦的神情,突然,她双手抱头的痛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