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正元帝一而再地对太子失望之时,便是将此事大白于天下之日。
见叶三眉头紧锁,她道:“太子倒台,襄阳侯必定不得善终,世子与二公子也难幸免,你若应,届时我可保你儿子袭爵……无论是你亲子还是养子。”
说完,她笑了笑:“靠男人不如靠自己,侯府老封君,有地位有尊荣有诰命,难道不比仰人鼻息要自在得多?”
叶三终于开口:“能居高位者手上没有干净的,襄阳侯作为太子心腹,想来把柄罪行重重,届时若被夺爵,你如何保我母子稳居侯府?”
“你若检举有功,无论是当今亦或旁的人,总不吝于给你荣光,以示天恩浩荡。”
“姑娘今日与我交底,我已可拿此作为投名状,嫁入襄阳侯府。”叶三抿了口茶,“再不济,我假意应你,却做内应助太子先下手为强,待他成事,我一样可保全自身。”
“太子凉薄寡恩,姑娘不会看不透。”云渠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姑娘是聪明人,该明白我与太子,谁能给你更多,覆巢之下,谁又能护你无虞。”
镇北侯与祝太傅护太子十五年,从来坚定站他,他一样能仅因情爱给云渠没脸,与镇北侯与祝太傅翻脸。
而无权无势没有依仗的叶三,被太子利用过后,能安分待在襄阳侯府相夫教子都算运气好了,若一着不慎,被鸟尽弓藏都不奇怪。
她不会看不明白。
云渠最后道:“姑娘尽可考虑,我等你的消息。”
叶三陷入沉思,手指不自觉攥了起来。
良久后,她抬眸对云渠道:“事关重大,我需要考虑一二。”话落,她又苦笑一声,“我今日能坐在这里,能听到这般秘辛,也已毫无退路。”
她不信云渠真如传闻般慈悲善良,甚至能容她带着这般秘密嫁去襄阳侯府。
但事关余生命运,她实在无法立刻就下决定。
云渠温声开口:“姑娘尽可放心,即便你拒绝,我也不会对你如何。”
叶三笑了笑,没说什么。
她起身道过别,便披上大氅遮住头,蒙上面纱匆匆离开。
司棋看了她的背影一眼,问云渠道:“姑娘,您觉得叶三姑娘会答应么?”
“会,她别无选择。”
侯府爵位的诱惑太大,再有太子那样大的把柄在后,以叶三的心性,实在不难选择。
送走叶三后,彭举人那边的问题也解决了,云渠便准备回京。
而同一时间,在刑部侍郎与齐御史的努力下,直隶总督很快就栽了——或许是他身后的人见实在兜不住,便只得弃车保帅。
刑部侍郎两人也没查出来旁的,便将直隶总督与其在直隶的下属便被连根拔起。
短短三日间,他就被押回京革职查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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