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蛊不分年纪,也不分先后,天赋绝佳者一次便可成,天子平平者努力一辈子也依旧平平。”银铃摇头感叹,随后又补充了一句,“不过苗蛊第一人的话,族中长辈都会对入门者这样说。”
云渠懂了。
就跟老师口中的“这孩子脑子聪明,就是不认真学”一样,安慰与期待意义大于实际意义。
不过她一定会努力。
这个时代有功法有阵法,所谓内力更可以称作逆天存在,武侠小说里那种一掌拍死一个人的剧情实实在在能够做到,只需要内力浑厚强大即可。
可内力这玩意儿,练习的时间与天赋一样重要,她虽自认天赋尚可,然而有天赋的却不止她一个,若再遇上个如镇北侯、靖安伯那种天资极佳的老头子,命也就交代出去了。
所以保命底牌的重要性可见一斑。
她若能炼成蛊,以后行事也能保险三分,不说多了一条命,但遇事总能以此周旋一二,说不得便能反败为胜。
所以对于银铃的话,饶是她过目不忘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来听。
银铃不知为何,对此兴奋极了,见她有兴趣,教得更是起劲。
两人这一聊就聊到了黄昏,此时,也到了皇家围场。
围场外除去行宫,还有各府庄子,云渠与银铃说了一声,后者也无所谓住哪,她便叫马车往祝府庄子上驶去。
正在马车准备驶上另一条道时,就听窗外穆庭的声音响起:“祝姑娘。”
云渠掀起帘子,便见穆庭策马来了马车边,她眉头微蹙:“世子伤势未愈,夜间更有寒风,不该骑马。”
闻言,穆庭心下微暖之余,也有些担心自己在云渠心里成了个什么形象,如此弱不禁风,谁家姑娘嫁人会嫁病秧子?
“我身子已好了七成,骑马无碍,这点寒风也受得住。”他彬彬有礼道,“姑娘放心,我今日都在马车上,方才瞧着快到地方了,便想来同姑娘道个别,马车到底不便。”
云渠微微点头:“世子有分寸便好,明日我再来给世子诊脉。”
“我已行动无碍,我来寻姑娘即可,不必姑娘劳累。”穆庭笑了笑,“你我两府庄子离得不近,怎可叫姑娘奔波?”
说罢,他抬头看了眼天色,温声道:“天色不早,姑娘早些安寝。”
他对好奇探出头来的银铃拱了拱手,这才道别离开。
“京城果然可怕。”
听到银铃的嘀咕声,云渠问道:“舅母何出此言?”
“都说晋王世子不近人情,可怕得很,但我看他却是个斯文有礼的君子啊。”银铃如实开口,“这样的人都能被坏了名声,传得凶神恶煞,可见京城水深得很呢。”
“……传言也没冤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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