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子一脸狡诈,欲伸手去摸华希予的脸,被华希予一把甩开,被这动作给恶心到了。
“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好吗,姐有洁癖的”她冷冷地说,心里非常不高兴,感觉这美妇人要给自己挖坑了。
洁癖?进了花楼还讲洁癖,笑死个人,“我看姑娘脸蛋好,身段好,你在我这撩斋里挂牌三个月,把你和你兄弟今儿的钱还清就好了”,妈妈露出个莫测高深的笑,那笑里隐含着无尽的内容。
“挂牌?”华希予认真想了想,挂牌接客吗?做妓女?妈的,这老妖婆子也真敢想,姐一警察,军火贩,大毒枭,职业杀手,竟然让人捉来做妓女,操你大爷的。
她在心里发了一通怒火,关键是如今阿土还没醒过来,目前这阵势自己也跑不出去,这老妖婆肯定已经布好天罗地网了,哼,这就能困住姐了,那姐就不叫华希予。
等阿土醒来再走呗,拖着个醉鬼会影响姐逃跑的姿势的。
“好啊,一个月”她爽快地答应了,顺便别扭一下,讨价还价,更显得自己是真心的。
“不行,三个月”
“一个月,你要不答应,我就不干,来一个客人,我给你毁一个,保管让你这什么斋的,开不下去”她无所谓地说。
“哟,姑娘,咱们这儿可是花楼,有的是办法叫姑娘们听话,你要是想都尝试一遍,妈妈我是不介意的”老鸨多得意呀,勾栏院里整治不听话的姑娘,那办法多了去了,姑娘在意什么就毁什么,直到认命。
“就你那些招式,呵呵,怕是对付不了本姑娘吧”
“哈哈哈”屋子里的姑娘们、打手们象看傻子一样看着华希予,然后同时大笑起来。
华希予也懒得跟他啰嗦,一脚将老鸨踹翻在地,一群打手迅速围上来,手里拿着棍棒等武器,华希予看都懒得看他们,就他们这样的再来十个也不是对手啊,那些个棍棒能有什么用,抡起来的机会都没有。
打手们围上来却不敢动手,一是怕把人打坏了赚不到钱,老鸨子要收拾他们,二是被华希予的气势给吓住了,不知她的来头,不敢轻举妄动。
“哎哟,要杀人了,要杀人了”老鸨子直接躺地上嚎叫起来。
“给我闭嘴,再嚎把嘴给你缝起来”华希予蹲下身,直视着老鸨的眼睛。
老鸨瞬间闭了嘴,不甘心地看着华希予,再看着一屋子拿着棍棒的打手,那股子屈辱和气愤涌上心头,“你们都是死人吗,给我上,把这小妮子给我办了”
老鸨子越想越气,这么多人怎么能被一个黄毛丫头给唬住呢,她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手舞足蹈地指挥大伙儿动手。
华希予懒洋洋地往椅子上一坐,翘着二郎腿,喝完酒此时渴得要命,给自己倒了杯茶,一咕噜喝完,又倒一杯,喝完还不解渴,干脆直接对着壶嘴喝,半壶水喝完后,才觉得舒服多了,然后就坐在椅子上,神情悠闲地看着老鸨子表演。
有个别胆大的,也心里不服气,在这勾栏院里做打手这么多年,从来还没被女人吓唬过,今天怎么能被一个女人给唬住呢。
在这一行里做打手,那是有很多实惠的,首先工钱多那自不必说,吃的好喝的好,最重要的是,遇到一些不听话的姑娘,教育人那就是他们的福利,尤其是几个人一起干活,那种刺激就是皇帝恐怕也体验不到,今天这个不听话的,在这些打手们眼里,那就是他们又该发福利了。虽然长得有点丑,可是那有什么关系,又不是娶媳妇。
于是有人举着棍子就冲过来,想要一棍子将人打翻,然后捆住手脚,兄弟们一番操作后,养个把月,还不是乖乖接客。那样要是不服,那就再给兄弟们来第二次,两次不行就三次,只要惜命,就没有降不服的姑娘,有时候,想死都是奢望。
华希予冷笑一声,将手里的杯子一扬,茶杯直接砸在了那人的脑门上,一股殷红的血喷洒出来,撒在地上象点点花瓣散落。那个举着棍子的人还保持着举棍的姿势,就那么倒在了地上。
“杀人了,杀人了呀”一个姑娘大叫起来,紧接着,老鸨子也喊叫起来,那群打手们围着华希予却不敢动了,此时撤也不是,打又不敢打。
“你嚎什么,他又没死,不过是被吓晕了而已”看着那群慌乱的人,华希予手里重新握着一个茶杯,又给自己倒了杯茶,慢悠悠地说。
听说人没死,马上有人去探那人的鼻息,一试之下,果然还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