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望向颜子渊,道:“说说呗。”
“这,算不算暴露个人隐私啊?”颜子渊咧嘴一笑,有些尴尬。
三人齐齐嘘了一声,喝这一声倒彩时,他们可是铆足了劲,仿佛颜子渊做了多么让人看不起的事情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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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渊兄,可曾听闻,吊人胃口者,天打雷劈?”一向谦逊的冉子有,在众人的大风向带动下,在相处之时,已然是看不出那谦谦君子的模样。
这样少了仙气,但是多了几分烟火气,反倒是拉近了关系,且放得开了不少。
苏平补充道:“话只说一半,命数同理耳,子渊兄可莫要自寻……咳咳,作茧自缚啊!”
曾皙也是同样开口,语出惊人,“子渊呐,我跟你说,从前呢有一个人,他因为说话不说明白,然后被人乱棍打死,暴尸街头,死无葬身之地……”
“好,停停停……”颜子渊连忙伸手制止,“我说,我说行了吧,不过之后你们可不许透露出去。”
三人面面相觑,然后一脸认真地点了点头,等待下文。
颜子渊看他们这样,自己也是增重了起来,微微凑近了一些,小声说道:“我听说啊,胡佰年他,会在晚上的时候出门,去给玉京台门口的两头石狮子洗澡!”
说完之后,三人一愣,又是相互看了看,这才收回视线,沉思起来。
许久,冉子有开口问道:“这有什么奇怪的?”
“这还不奇怪?”颜子渊反问,双目微微睁开,有些震惊。
苏平点头,“的确不奇怪,这事和自家擦地板,不是同样的么?”
“不是,是你们有问题,还是我有问题,这晚上去外面,就为了擦石狮子,这哪看着正常了?”颜子渊摊手,疑惑地问道。
曾皙叹息一声,缓缓说道:“要这么说的话,那早市之前就起来的环卫工人,岂不是问题更多么?”
“这,好像也对。”颜子渊挠了挠脑袋,仔细一想,似乎只要换一个角度,就确实没问题。
一个衣食无忧的大少爷,因为觉得工人劳苦,所以在晚上出门,忍着倦意,去给他们减轻一些工作量。
这本应该是一件,发表善心的事情,颜子渊也不知为何,就是感觉发生在往生堂的人身上,好像总会变了味。
可能是刻板的印象,也或许是根深蒂固的偏见,如今璃月港的人,对于往生堂的存在,都是几乎闭口不谈的。
越是这样,越就显得原本普普通通的地方,十分神秘,不可去冒犯一般,也导致往生堂里工作的人,几乎没什么朋友。
“说不定,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唉,罪过罪过。”颜子渊摇头中,饮下一杯清茶。
曾皙微笑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子渊此时幡然醒悟,倒也不算晚。”
……
此后的三日间,苏平每天都无所事事,除了每天陪三位学兄逛璃月港外,还爬了一趟天衡山,那种腿脚再也挪动不了的感觉,可是让人终生难忘。
那时,苏平靠在一颗大石头上,双脚处在抽筋,无法动弹的阶段,没了知觉的双腿,仿若是没有了一般。
但是双腿的劳累,为他的双眼与心胸换来了开阔的世界,在天衡山上,可以俯瞰璃月港的一切。
从布局有致的高楼,到大大小小的街道,以及成了一个个小黑点的人影,都是璃月港中的一切。
“书上曾言:故不登高山,不知天之高也。吾尝跂而望矣,不如登高之博见也。果然说得不错啊。”
曾皙坐在苏平的身旁,双手撑着下巴,不疾不徐地说道。
颜子渊站在崖边,双手伸开,双目闭合,感受着强风从身上吹过,哈哈大笑,道:“眼界之宽广,取决自眼前,心胸之浩瀚,取决自本心。”
“与人相交,心不诚者,一事无成也!相交心诚者,而不信之,一无是处也!哈哈哈……”
他的笑声,随着大风飘荡,仿佛传遍整个天地般,让人心生感慨之时,也在品味先前的话。
冉子有咧嘴轻笑,道:“子渊兄,想要夸我们,也用不着这么委婉吧。”
“子有说的对呐,还有你这状态,万一要是入了境,咱们晚上可得在这山顶受冻了!”曾皙揶揄道。
颜子渊摇头,笑道:“暂时还入不了,不过谁说,那只是夸你们的。”
久久未语的苏平,悠悠开口,“子渊兄,话术大成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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