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盛产一种丝绸,名为‘韩缟’,质地轻薄,摸上去柔软舒适,陛下和百里大人,应该有所耳闻吧?”
瑶溪皱了皱眉,“朕听过,据说那韩缟一匹要比寻常丝绸的价格高上好几倍。”
百里沫深有同感地点着头,“是的,哪怕是高档次的绫,一匹也才一两五钱左右。”
“而这韩缟的价格,一匹却能要到五两,甚至更高。”
“不知顾大人问这韩缟,所为何意?”
顾全露出一抹笑容,“陛下,微臣此计与这韩缟离不开干系。”
“或将兵不血刃,置整个韩国的百姓于炼狱之中。”
“运用得当的话,韩国亡国有日。”
瑶溪与百里沫,再一次震惊了。
区区一匹丝绸,就能令七国之一亡国?
未免太过夸张了吧?
“微臣也不卖关子了。”
胃口吊足了,顾全也就端起神色,“韩缟价格高昂,通常只有达官富商才负担得起,因此韩国专门制作这种丝绸的人很少。”
“毕竟种植桑苗,再到制成成品,需要大量时间和成本,寻常百姓家是绝对不会‘改稻为桑’的。”
“但若是。。。”
“这种韩缟很畅销,利润很大呢?”
瑶溪脑海中的一根弦,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拨弄了一下。
“顾大人,您的意思是。。。”
百里沫亦是聪慧过人,经顾全如此清晰地说明,她一对眼眸瞪得大大的。
顾全淡然一笑:“韩缟在我们大乾很好卖,利润很高,韩国定会趁机将价格拉高,然后鼓动下方百姓改种桑田。”
“时间短还好,但时间一拉长,韩国稻田便会越来越少,直到后面就不得不向外购置昂贵的粮米。”
“而我们大乾,离他们韩国最近,这粮米他们能去哪买呢?”
“届时,我大乾百姓富足了,适当提高赋税,影响不了什么。”
等他说完,瑶溪与百里沫皆感受到一股彻骨的寒意。
这是人能想出来的计谋吗?
朕只是想让他想个搞钱的方法,没叫你去灭国啊!
然,平静下来后,瑶溪眉头轻皱,“还是提高赋税吗。。。”
顾全无奈地道:“现阶段大乾内忧外患,不靠百姓撑着,怕是顷刻间就得瓦解。”
“待除了外患,解了内忧,便可降税、免税,甚至实行土地私有制,以回馈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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