齇他黑色的外套搭在臂弯,露出内搭的白色衬衫。
宽肩窄腰,领口松了两颗纽扣,多了几分随性和慵懒。
不等傅菁开口说话,傅清衍就停在了沈南枝面前。
好看的眉眼低垂,长睫在眼眶下落下淡淡的阴影,嗓音透着一股清冽的冷意。
“沈小姐,走吧,我送你。”
傅菁微微感到讶异。
她都还没说话,傅清衍就主动提出,送沈南枝回家了?
他这个弟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热心肠了?
傅菁没时间深想,叮嘱道:“你们路上小心,枝枝,等到家了给阿姨发消息。”
沈南枝乖巧的应了声好,硬着头皮跟在傅清衍后面。
外面的风吹散了面部染上的烫意,沈南枝的思绪顷刻清晰了许多。
一辆黑色宾利停在院子里。
傅清衍绅士的拉开车门,沈南枝弯腰上车,散落的碎发扫过他的手臂,带着点痒意。
直到他坐到身边,沈南枝的心才又紧张的提起来。
她往旁边挪了挪,见此,傅清衍低笑了声,磁性的嗓音,意味不明。
“沈小姐很怕我?”
他侧身,狭长的双眸里映出沈南枝精致的侧颜。
沈南枝想说不怕的,可接下来他的一句话,让她闭上了嘴,尴尬的恨不得当场找个洞钻进去。
“在酒窖,你吻我的时候,可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柔软的唇瓣轻碰的那一刹那,傅清衍连他们的孩子姓什么都想好了。
他是看到陆宴州往酒窖的方向去,才跟过去的。
谁知竟还有意外收获。
沈南枝的耳朵红得发烫,她把车窗摁下一条缝,风声裹挟着她极力伪装镇定的声音。
“傅先生,那个情况你也看见了,我只是想气陆宴州,就算不是你,也会是别人。”
言外之意是,她不是因为他是傅清衍才亲的。
只是恰巧过来的人是他罢了。
傅清衍的眸色沉了沉,气氛骤变,须臾,他问:“你还在乎陆宴州?”
“早就释怀了。”
“那你亲的意义是什么?”
这话把沈南枝给问到了。
她确实已经完全放下了这段长达七年的感情。
存心气陆宴州?
没必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