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骆惊风说出他要单独行动时,楚天梅的心里像是揣了个兔子似的,咕噜乱动中还在咚咚地跳着。她一阵紧张后,就是不知所措了。
“你怎么成了这个表情?”
骆惊风诧异中,那双犀利凝视着的眼神,渐渐地变得焦灼了起来,像是有很多的问题要问个明白清楚。
呜,吖!
“我不是这种表情,难道你还要我呈现其他的表情么?”
楚天梅带着哭腔,却露出了惊喜的神态。
“别哭呀,怎么还成了泪人了!”
骆惊风抚摸着她的脸颊,开始了柔声细语的安慰。
“我只是单独行动,做些很伟大的事,又不是分离,所以你也没必要这么愁肠挂断。”
“既然是伟大的事情,怎么不带我?”
“我说了呀,虽然事是个伟大的,但也很危险呀,我总不能把你往火坑里带吧!”
“我就是不管,无论是火海还是水海,就要跟着你。”
楚天梅的脸上转愁为喜了。
“别这么侨情了,我现在是正儿八经的老大。”
骆惊风伸长了脖颈,对着楚天梅的耳朵小声地低语着。
一股熟悉的热气拂过,楚天梅一个寒栗,颤抖着的身子,就要倒进骆惊风的怀里。
“天梅你怎么了,是不是突然头晕了?”
骆惊风焦虑地扶住了楚天梅,急急地望着谢佳丽求助。
谢佳丽却红起了脸颊,似乎知道了什么。
“没事,她是被你说的话陶醉的,过一会儿就好了。”
“酒能醉人,这话也有这功能?”
骆惊风推着楚天梅站直的时候,勾头瞅着她,似笑非笑地咧着嘴。
遐想着的楚天梅被骆惊风低头顾看的瞬间打断了。
尽管她努力着,不去想象和回忆枫林中的那一幕,但是全然无用。那种无法言明的纷乱和渴望,激荡得脸颊发烧,头脑浑噩,血液中总有那种膨胀的冲撞感觉。
“你不会真的醉了吧!”
骆惊风的头离得更紧了。
那种熟悉的气息,宛若早春的轻风,扑面的刹那间。
楚天梅急急地向后荡了一步。
脸变了,变成了娇艳的桃花之色。
“可以了,你们的眼里还有没有我们呀,都这样缠缠绵绵的,总得稍微的注意点吧!”
谢佳丽深有体会地搀扶住了楚天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