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乐与大军等五个同宿舍住了一个月的室友说完后,时间也晚了,她们三个女生就起身要走。
大军还在留她们,小乐说“天已经很晚了,我们要遵守学校的规定,我们三姐妹回去了”。
三个女生出了宿舍,五个男生一直将三个女生送到楼下,看着她们走远了,这才上楼回宿舍。
回到宿舍后,秦小虎说,“你们几个今天看到王小乐怎么样,我感觉到王小乐完全就是个女生,虽然我们在一起住了一个多月,我从来没有看到过小乐的身体,不知道他到底是男生还是女生。如果是男生,为什么要搬到女生宿舍去,说不定小乐就是个女生”。
刘大军听了后说,“小虎,你不要这样说小乐,他就是一个真正男生,我亲眼看到过,他长着与我们一样的小弟弟。主要是他现在穿着女生的衣服,不好出入我们男生宿舍楼,老师才将他调到女生楼,听说是他一个人住。虽然是他一个人住,一个大男生住在女生楼,也很不方便,也难为他了。小乐虽然是男生,在学校做上三年女生,难免会从思想上变成女生,三年后,还不知道他会是什么样子。不说了,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该休息了”。
五个男生不再讨论王小乐,他们洗脸睡觉、休息了。
元旦节马上快到了,学校决定,为了庆祝元旦节,要求各年级和班级准备节目,元旦那天演出。
田老师在班上说,“同学们,学校决定庆祝元旦节,要办一起文艺演出来庆祝元旦节。我们班是幼儿师范班,已经开了唱歌跳舞的课程,学校领导让我们班多出几个节目。经过我与其他几个老师商量,我们先排练两个节目,一个是大合唱,另一个是舞蹈,我已经给学校教舞蹈的秦老师说了,要她抽时间来我们班培训”。
田老师说完后,让全班同学讨论一下,王小梅是班长,她首先发言,“老师,我们班是幼儿班,已经开展了舞蹈课,大合唱好办,全班五十个女生,穿着统一的班服,站在舞台上就是一道风景线,如果在唱的好一点,全校师生是会欢迎的。舞蹈也好办,我们班都是十六七岁的女孩子,挑选上十二个同学就行。先让大家报名,再由老师决定”。
王小梅说后,田老师又问,“王小乐,班长已经说了没有问题,你是副班长兼文体委员,你说说行不行”。
王小乐听了老师点名问他,他只好说,“老师,我同意小梅的意见,合唱我们班全上,人多一点效果好。至于跳舞,抽十二个女生就行,先让大家报名,由老师定。我情况特殊,我就参加合唱团,跳舞就不要抽我了”。
田老师听了后,同意两位班干部的意见,就让王小梅组织报名。经过一天的报名,只报了十一个女生,王小梅,刘茹花,周梅菊都报了名,最后还差一名,她让小乐上。小乐对她说,“小梅,我是男生,跳女生舞蹈就免了吧,你在给其他女生做工作”。
王小梅给田老师作了汇报,“田老师,编排舞蹈只有十一个同学报名,还差一个,我让王小乐来,他不同意,说他是男生跳不了女生的舞蹈”。
田老师听了后,既然王小梅提到了王小乐,虽然他是个男生,经过几个月来,我感觉到他现在就是一个女生,不如给小乐说说,就让他跳舞蹈。
田老师找到小乐对他说,“小乐同学,跳舞的女生还差一个,小梅推荐你,我看你的条件不错,你就算一个先排练,万一不行在换,怎么样?小乐,这是一个好机会,如果你的舞蹈跳的好,你也可以在学校有名气,以后毕业时也好分配,说不定市中心幼儿园会要了你”。
王小乐听了老师说的后,他心里也想去学习跳跳舞,一但自己有了名气,毕业时也好分配,说不定还能去个好幼儿园。他想好后客气的说,“田老师,我一个男生,怕到时跳不好拖班里的后腿,还是找班上的女生为好。老师,实在没有其他合适的,我就算一个,万一我跳不好,您在换一个”。
田老师说,“小乐,在我的眼里,你就是女生,我已经让你住进女生楼,你说说,自己是不是女生,就这样决定,你来上,保证能跳好”。
王小乐听了田老师说的后,他也想,田老师说得没有错,我在田老师和全班同学眼里,早已经是一个女生,既然这样,我就试试,他答应了田老师。
师范学校所在的桂西地区,曾经是红军时候的革命老区,大合唱歌曲选了一首十送红军,现在又是改革开放的第四年,又选了一首春天的故事。全班排了几次,没有问题,秦老师让同学们自己练习,等到十二月二十四五号在进行一次排练。
舞蹈排练也开始了,最后决定排练庆丰收的舞蹈,就是让十二名女生都扮成农村妇女形象,上身穿一件花颜色的大襟衣服,腿上穿上绿颜色的裤子,脚上穿着方口布鞋,头上梳着两条辫子,在包上一个白毛巾,一人手里拿着一把镰刀,一边跳着,一边在学着割小麦的姿势,在配上庆丰收的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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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老师开始利用白天没有课和晚上进行排练,十二个女生从不会跳舞,到慢慢的走向舞蹈的路子。
小乐虽然是一个男生,他是天生跳舞蹈的料子,他一开始就学的比较好,最后让他在第一排。经过十几次的排练,已经能组合在一起。
田老师已经向学校申请服装,学校也同意定做。从排练的第五天,就来了服装厂的人员给量衣服,十二月二十四日下午,跳舞的服装送来了,大家开始试服装。小乐穿上后,看到自己非常像一个农村的妇女。大家都在高兴的穿着舞蹈服装走回宿舍,在回宿舍的路上,有不少男同学在说,‘还是幼师班的女生有福气,学校专门做了漂亮的校服,现在又穿上漂亮的舞蹈服装’。
王小乐和小梅一起走着,小梅突然转头看向小乐,笑着说道:“小乐,你看还是当女生好吧?”她的眼神里闪烁着一丝调皮的光芒。
小乐微微一愣,然后跟着小梅的目光望去。只见周围的男生们穿着简单朴素,土里土气的样子让他不禁笑了起来。
小梅接着说:“你看他们,哪里有你这样漂亮呢?现在的你穿上女装简直就是个大美女!”她的话语中透露出对小乐外貌的赞美和认可。
小乐听了小梅的话,心中涌起一股愉悦感,但同时也有些不好意思。他轻轻一笑,回应道:“哈哈,谢谢啦。不过我还是更喜欢做自己本来的性别哦。”
小梅却不以为然地摇摇头,认真地看着小乐说:“别啊,你看你现在多好看呀!而且女生还可以化妆、穿漂亮衣服,多好啊!要不你以后就一直做女生吧,别再变回男生了。”
小乐被小梅逗得哈哈大笑,他明白小梅只是在开玩笑。虽然偶尔会觉得女生的生活很有趣,但他内心深处还是坚定地认同自己的男性身份。毕竟,性别并不应该成为限制个人发展和选择的因素。
王小乐有些委屈地说道:“小梅姐,其实我原本是男生,只是来到这所学校之后,田老师非要让我扮成女生,我真的没办法呀。等毕业了,我肯定不会再继续做女生了,因为我觉得自己作为女生根本无法在社会上生存下去。所以,我想成为一名男老师。”
王小梅听后,笑了起来,然后认真地说:“小乐啊,你太天真啦!咱们毕业后可是要被分配到幼儿园当老师的哦。现在的幼儿园里,无论是老师还是保育员,几乎全是女性,哪有男人啊?就算你不想穿女装,坚持要做男老师,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嘛!这样吧,咱俩来打个赌,如果毕业后你能成功进入幼儿园并改回男老师,那我就嫁给你;但要是你依然保持着女老师的身份,那就只能做我的亲妹妹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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