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凛阴鸷的眼含着令人胆寒的寒意,阴恻恻地勾唇,“你不跟我结婚,怎么知道日后不会爱上我?”
“笑死人了,你这是什么鬼逻辑?为了试探我会不会爱上你,我就要把一辈子都搭上去?”
桑眠昂着下巴冷笑,“不管是婚前恐惧症也好,别的也罢,我现在就是不想结婚!”
傅凛沉默地凝视她半晌,忽然极轻的笑了一声,目光在卡座上的酒杯碾转:“玩个游戏吗。”
“什么?”
“叼着冰块在对方身上写字,猜错一次,脱一件。”
傅凛扫过她怔愣的表情,眉峰微扬,“你该不会不敢脱,还是……不敢看我脱?”
“谁不敢啊,玩就玩。”
桑眠梗着脖子嚷了一句,旁边看好戏的蒋璇和汤雪都极有眼色地给他们倒上了冰块,桑眠还在得意挑衅,“傅少放心,就算你赤身裸体地站在我面前,我都不会多看一眼的。”
侍者下去后,傅凛修长的手指扣住杯壁,含着冰块,优雅又带着几分匪气地拽着她的手腕躬身凑近。
后颈传来冰凉又酥麻的触感,男人温热的气息扑洒在耳根,桑眠浑身紧绷,暗暗唾骂这死男人选在她最敏感的地方。
“猜猜看?”
“呃……”
桑眠怎么挣扎都逃脱不了他的掌控,嗓音像是化为一摊春水,“我名字的‘眠’?”
“错了,是‘周’。”
傅凛徐徐淡笑一声,桑眠更觉他在内涵自已,咬着牙愤恨不已地褪去了大衣:“你耍赖!”
三轮下来,她底裤都快脱得不剩。
傅凛眼神轻慢凛冽,解下西装外套罩在她身上,沉着脸,猝然将她打横抱起,长腿径直往二楼的酒店包间迈去。
“傅凛,你放开我!”
她吓得拼命挣扎,双手攀在他肩头,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感到浓浓的恐惧和排斥,“你要做什么!没我允许,你不能碰我!”
踹开vi酒店套房,傅凛将她扔在床上。
修长骨感的手指松了松衣领,周身充斥着怒火难泄的模样,傅凛将领带抽出来,反手拴过她两腕,系了个标准的蝴蝶结。
他倾下身来,一把揪起她白皙的脸蛋,麦色和粉白的强烈色差,和绝对的力量对比,让桑眠惊颤到声音都在抖:“……你想干什么?”
“我们还没结婚,你不能这么对我!”
“看到是我,不是周家那少爷,心急了?”
傅凛眉间掠过一丝阴寒的笑,幽幽凑近她耳边,手掌屈起她的双腿,“我要把你在伦敦,周时宴对你做的桩桩件件,留的所有痕迹,都原封不动地跟我再来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