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对面的那些阴差似乎并不买账,其中一个阴差指着我低斥道:“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扰乱地府,招回生魄!”
“不,不是,我朋友她阳寿未尽,如果不招回丢失的那一魄,恐怕以后会受影响昏睡不醒,我们这么做也是无奈之举……”
只是阴差并不听我解说的话,黑雾中发出铁链摩擦地面的哗啦声,他们直奔童雯所在的屋子而去。
“等等!”我大喊了一声。
“小姑娘,你若再妨碍我们办公,就休怪我们把你的魂魄也给拘走了!”
我咬着牙齿,定睛看向他们,手中的金钱剑攥的很紧,咯得手心生痛,我硬着头皮将手中的金钱剑挥出。
砰!
金钱剑直直插进木门上,阻止阴差的脚步,离门最近的阴差连连后退几步,稳下脚步后,一双满是杀气的视线朝我射过来。
我还来不及做出什么反应,整个身子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
“啊……”我被迎面而来的一团光亮击中,仿佛五脏六腑都挪位了一般的疼。
由于疼痛冷汗不一会便将我的衣服浸透,我倒在地上竟然一动动不了,一时间无法站起来,只能眼看着那群阴差走进屋中。
紧接着噼里啪啦好像砸东西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我着急的不行,可却也是无能为力。
木门被闫瑾瑜一下撞开,他的身形也划出一道抛物线,重重的落在了地上。
他呸呸的吐了两口嘴里的土,看见我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后,大声嚷嚷的骂起来:“我说你们有没有人性啊!特么的连女人都打啊!”
“闫瑾瑜,童雯怎么样了?”
闫瑾瑜朝我眨了眨眼睛,比了个ok的手势。
“童雯聚完魂了,此时除非他们再把童雯的魂魄勾出来才会有事,不过他们不敢做勾生魂这种事的!”
“那就好……”
“你怎么样了?”
他不问还好,一问我想起来自己刚刚挨得那一击,就疼的龇牙咧嘴的。
“闫瑾瑜,我胳膊好像断了。”我带着哭腔的说。
闫瑾瑜往我这边蹭了蹭,伸手在我肩膀处摁了摁。
“疼!”我倒吸口气,眼眶一下不争气的红起来。
他听到我的话后不仅没有停手,反而握着我的肩头用力一扭,“咔嚓”的一声,骨头归位。
“没有断,只是脱臼了。”他淡声说着。
“好疼……”我捂着肩头,快要忍不住的嚎出来。
急速下降的温度让我和闫瑾瑜错开视线,抬起头看到刚刚进去屋中把闫瑾瑜打出来的那几个阴差,纷纷气冲冲的闪身“飘”了出来。
我咽了咽唾沫,侧头问闫瑾瑜:“他们没有勾走童雯的魂魄,该不会拿咱们出气吧?”
闫瑾瑜听见后却满不在意的冷哼了一声,“怕什么,他们又不能杀了咱们,这是要沾因果的……”
听到这里我心中微微一松。
结果却听闫瑾瑜补充道:“他们顶多就是打咱们一顿而已,没事的没事的。”
“啥?”打我们一顿?
看着他并无开玩笑的意思,我恨不得一巴掌提前拍在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