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悦看着那个字,心里卡在一个很难用语言来表述的位置。
既不是松口气,也不是有样东西卡在喉咙里。
她又不迟钝,这几年宁放频频出现在她的生活里,陪她走过了生命中最艰难的时候。
她没有想过她和宁放的未来是不可能的。
她甚至还单蠢又自私的想过要跟宁放保持一辈子的朋友关系,她能享受到他无微不致的关心,又不用勉强自己去接受新的人。
说白了她就是自私自利,不会为别人着想。
路是要往前走的,她不能因为受了一次伤都裹足不前。
秦以悦想了一堆有的没的,才一脸被人拍了几巴掌的倒霉样儿滚去了厨房帮忙。
宁放来得也很好,十一点半就到了。
小家伙刚好睡醒,起床气大得很,看到什么都摔,还把他自己从沙发上摔到了地上。
他们几个见状也没上去哄他、抱他,等他自己一个人发脾气累了嘿嘿嘿的傻乐。
秦以悦抱起他,笑道:“现在舒服了吧?”
小家伙把小脑袋哄进秦以悦怀里,不说话。
秦以悦把他抱到洗手间,让他自己漱口、洗脸。
小家伙最爱干这种事,不让他自己来,他能又闹一阵。
秦以悦对此没有太约束他,大不了多换一两套衣服和鞋子而已,他能自己解决生活琐事,学会生活技能比较重。
不过,小家伙目前属于刷牙吃牙膏和喝生水的阶段,但也能怡然自得地享受了一把刷牙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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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桌上,宁放很郑重地给秦秋扬和洛明媚敬了酒,态度特别郑重。
把小家伙都给惊住了,瞪大眼睛看着三个大人喝酒,不满意地嚷道:“我喝、我喝。”
秦以悦把他的专用小奶瓶放进他手里,“乖,你先喝这个。”
“不不。”小家伙立刻把头摇成搏浪鼓。
“那是大人才能喝的。你太小了,不能碰。”
“我是大人。”
“你才两岁。”
“比一岁大。”
“但还是小朋友。”
“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