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让步,闻予知走到车边,一把拽开车门,她站在车边,大概和车里的人交涉。
“前两次也是你吧?”墨镜男认出她。
“是啊。”秦淮荏讥讽:“几年不见,你们还没学会人类的正常沟通方式。”
男人让她关掉录像,删除录像,她不依。
男人阴沉着脸,上前要抢她的手机,秦淮荏也没客气,挥铁管就打,呼的一声,吓得男人赶紧闪开。
旁边冲过来几个人,抢手机的,抢铁管的,秦淮荏抡起铁管一顿乱挥,被揍的惨叫,最后侥幸躲开的抓住她的手臂夺铁管,另一个趁机抢手机。
秦淮荏此时只恨男女体型和力气的差异,她死活抓着手机不放,那人强抢,她逮着对方手臂就咬,男人疼得倒退几步。
这回她手里没铁管,一窝蜂都过来,拉扯时手机也飞了。
秦淮荏这回是真急了,一个蹦高,跳到打飞她手机的男人身上,双腿死死夹住他的腰,两手使劲儿薅他头发,恨恨道:“MD!那可是我的新手机!今天不赔,我饶不了你!”
男人被他薅得连连后退撞到墙上,嘴里还在惨叫着:“啊啊啊!卧槽!快把这个疯子弄下来啊!”
其他人上前,一个刚伸手要去抱秦淮荏,膝窝被谁踹了一脚,他噗通跪地,龇牙咧嘴要发火,一看是闻予知,愣是憋回去了。
另一个要抓住秦淮荏脚踝,就被铁管砸得惨叫。
闻予知动手了,没人敢再动。
只有被秦淮荏薅头发的男人,他往墙上撞,试图撞到秦淮荏疼得受不了放开他。
可惜,秦淮荏就跟不知道疼一样,薅掉一撮头发再换个地方薅,男人见闻予知冷着脸过来,扑通一声跪地上哀求:“小闻总,我就是个打工的,我也没办法啊啊啊啊,我的头发要被薅没了!”
闻予知从后面抱住秦淮荏,秦淮荏挥手要打她,她抱得紧紧的,安抚躁怒的人:“阿荏,是我。”
看清是闻予知,秦淮荏收回手,她胸口剧烈起伏,仍然不肯从他身上下来,只是问:“你赔不赔?说!”
“我给你买。”闻予知哄着,要抱她下来,她火大道:“就让他赔!他摔的!”
男人求饶,连连说赔赔赔。
秦淮荏这才从他身上下来,浑身说不清哪里麻哪里疼,她气息很急,情绪激动,冲到车边,指着车里的人骂道:“闻鹤云,你TM就是个狗杂种,再不济闻予知也是你亲妹妹,你就这么对她,你连个男人都不算!”
那辆车,嗖地一下开走了。
闻予知脸色阴沉:“你们主子都走了,你们还不走?”
秦淮荏一把抓住眼泪汪汪的男人:“你!联系方式!给我!不赔我手机,我饶不了你!”
男人留了个联系方式,赶紧跑了。
秦淮荏浑身都软,像是要散了架,她再也支撑不住,要往地上坐。
下一秒,身体却腾空,闻予知稳稳地抱起她,她不领情,挣扎着要下来。
闻予知却不肯放下,她又打又咬,但其实没多大力气,最后无力地趴在闻予知肩头,眼泪扑簌簌往下掉。
和之前的结局也一样,即便最后身体发抖,哭得不能自已,下次还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闻予知抱她回到车里,人蜷缩在后座,挤在车缝呜咽地哭,又输了,她恨恨地咬牙,越想越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