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在烈马迎面狂奔而来时,扬手抓住辔头,翻身时衣袍飞扬,从苏瓷头顶翻过,又重新稳稳坐在她身后,夺过缰绳,三下两下,将马稳稳停了下来。
所有的一切,如天雷地火,风起云涌,石破天惊之后,瞬息间风平浪静。
苏瓷惊魂未定,呆坐在马上,胸。脯剧烈起伏,心跳的都快要跳出来了。
刚才那一瞬间,他从天而降。
拯救的他,作恶的也是他。
神明是他,恶魔也是他!
怎么回事啊?啊啊啊啊~~~!!!
她微张的唇,喘息未平,就被萧君楚从后面强行掰过脸,手掌抚过天鹅一样的脖颈,扣在咽喉上,将她气息封住了。
濡湿,吞噬,侵略,缠。绵……
“包子,你又爽了,呵。”
萧君楚看见苏瓷头顶的日晷,嗖——嗖——嗖——,一个时辰接一个时辰地往上涨。
以为她学会了骑马,爱上了策马奔腾的快乐。
苏瓷被那手掌强迫着仰着脸:“我没……”
她想辩驳一下,她爽的不是骑马。
可话没说出口,又被他牢牢吻住。
“你喜欢这样纵马?朕也喜欢……”
他与她厮磨着唇,以为她跟他一样,喜欢这种又危险又不要命的疯狂。
“我不……唔……”
苏瓷好不容易得了空,想要告诉他,弄错了,我不喜欢。
可是,话又没说出来,又被吃了回去。
萧君楚自己终于亲够了,才离开一点,呼吸灼热,暗潮起伏,“朕还有更疯的,你想知道吗?以后带你玩。”
之后,也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不知足地,再吻!
“我不……唔……”
不想!
不想!
我这辈子都不想知道!
可是,他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就自作主张地,在心里默默安排了。
苏瓷已经要哭了,脖子都快要被扭断了,头都快要被啃掉了。
疯批,我到底有多少好运够你这样吸?
你这样下去,就算没有冻坏,也是注定要断子绝孙的……!!!
好久,他终于餍足地放开她。
“苏包子……”
“又干嘛?”
苏瓷被放开时,已经什么话都不想说了,嘴疼,舌头疼,两腮颌骨都疼。
“那天,朕说过的话,永远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