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母亲这样的举动,我完全招架不住,我既生气又恼怒,连忙将她扶起来,我低沉沙哑道:“您知道您在做什么吗?为了一个外人逼自己的儿子,您觉得这样有意思吗?”
“我知道让你为难了,可是晋南,我欠程红一个情,当初我在生陆青的时候差点大出血而死,是她给我献的血,这件事情,在陆家奶奶下的命令,谁也不许提不许说,我知道奶奶这样做是想维护我,不想我落一个为了报答恩情把自己的丈夫都让给了别人的罪名,正因为这样,所以我才一次次的忍让程红,救命之恩,是做多少都无法回报的,我只希望这一次,你放了她,我就当是还清了,以后她在怎么样,我都不会在多说一个字,也不会再隐忍她了。”
母亲的话,听起来我不知道是真假,但母亲向来不会说谎,可如果是真的,那么怎么从来没有人像我提起过?
我紧紧皱着眉,确定了一遍:“您说的都是真的?”
“我还能骗你?你可以去问问你父亲,他是知道的,他也确实来找我替程红说过话,但没有提到这件事情,可人家不说,我们不能忘,还清了我心里才踏实,我不想一辈子都记着她的情谊欠着她的恩情。”
我不再说话,心里即便是不接受这个结果,但又能怎么办?
母亲都低声下气这么说了,即使我心里对程红恨之入骨我也不能够那她怎么样了。
我没再说话,起身朝下面走去,在拉开门之前,我低声说了句:“出去吧,我和林棠准备回去了。”
我率先走出去,母亲紧跟其后,至于我们谈话的内容,我和母亲都心照不宣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过,即便是林棠也没有说过一个字。
隔天,我亲自到法院将程红的诉讼撤掉了,至于她要怎么样,与我无关,即便母亲答应我以后和她不再有任何瓜葛,那么我也不会落井下石去故意为难她。
只是陆家,她是回不去了。
她和陆振华没有领结婚证,奶奶的事情已经让陆家的所有人对她切词,陆承轩又还在拘留中,她虽然是放出来了,可也是无家可归。
但我不能够掉以轻心,我还是让宋岩安排了暗中盯着她。
一个人,永远不要低估她的能力,有时候往往是一个不屑的小角色,都能够在你毫无防备的时候给你重重一击。
一切看似暂时尘埃落定,只是暗中波涛汹涌我们暂时无法看透。
得知陆承轩有大动作的时候,是在一周后和顾言硕见面得知的,顾言硕最近在国外,回来后立刻联系我了,见面后,他第一句话便问我:“你家哪位同父异母的弟弟最近可要大风光了。”
“什么意思?”
“你还不知道?”顾言硕神神秘秘的看了我一眼,他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才继续道:“我听说他在澳洲的一个同学替他将洗|钱的罪名都推到了胡彪身上,手段真是够狠,能够将陆承轩的所有罪名都推得一干二净,我估计最近今天就要出来了。”
后者自然指的是陆承轩,陆承轩被关押之后,我虽然一直有留意事情的进展,但人毕竟在警察局,很多事情都不是我所能够控制的。
现在听到顾言硕说的这些,我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我有些太过自信了,我以为陆承轩被关押,一切都会按照我所预想的发生,但我太过高估自己低估了陆承轩。
顾言硕见我沉默,他淡淡地笑着:“陆总,你这位弟弟可真的有些不安分,不如我替你教育教育?”
“你还是教育教育你的女人吧!”我微微一笑,我的话落入顾言硕耳中,他立刻变脸了,随即冷声喝道:“我好心给你提个醒,你这个弟弟肯定会让你栽跟头,到时候你可别哭。”
顾言硕的话虽然不好听,但意思很清楚,顾言硕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
他在两天后从警察局出来的,出来之后,没有人见到他,他便离开江城了,当然,还有程红一起。
我本来是安排人跟着他的,但我慢了一步,看来,陆承轩所有的一切都预想准备好了。
想必这些都是他哪位澳洲的朋友帮的忙,我突然间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人能够有这么大的本事?
我将陆承轩背后的这个人与给我小视频的人联合到了一起,但说不通,如果是同一个人,那么肯定是帮着陆承轩,不可能会帮着我来处罚林棠。
如果不是同一个人,两者之间有没有关联?
最近事情繁忙,我便无暇估计这件事情,宋岩通知我陆承轩回来是在他离开半个月之后,没有人知道,他们此次回来居住的地方也十分低调隐秘,似乎有意不希望有人知道她们的行踪。
陆承轩想做什么,我都奉陪,但我担心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