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三爷是君子,她可不愿意因为她,让他冠上浪荡子名号。
陈三爷失笑摇头,不过他还是弯腰把刘玉放了下去,但却不是因为影响自己。
而是她的名声不能有任何污点,他日扶正她,会少很多麻烦和阻碍。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松树林,等在松树林出口的陈惜瑶第一个看到了他们。
她一个健步冲了过来,不由分说一把紧紧抱住刘玉,眼泪啪嗒啪嗒流下来:
“玉儿,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玉儿要是真的因此出了事,她要自责死。
“我这不是好好的嘛!惜瑶别哭了,这么多人看着了。”
刘玉回抱住她。
陈惜瑶不疑有他,立马拉开刘玉,前前后后打量她,确定她真的没有受什么伤,眼泪才收住。
陈三爷见刘玉将故意脚收在衣裙下,直接点破:
“刘姨娘的脚肿了,惜瑶你扶着她些。”
说着把刘玉交到陈惜瑶手中,在刘玉耳边交代句:“等我一下。”便往等在一旁的豫章侯走去。
“重阳兄,今日多谢帮忙。”陈三爷拱手道谢。
豫章侯拍了拍陈三爷肩膀:“哈哈,之赫兄,你我多年交情,谈什么谢。”
“这么说,那坛烧刀子重阳兄不打算要了?”陈三爷眼里划过狡猾的光,转身走到京兆尹跟前,讲明今日之事,其实是场误会,刘玉她们只是走散了,在这片松树林里迷了路。
真相是什么,不是京兆府能深挖的,陈三爷怎么说,京兆府就怎么做,赶忙应是,带着衙役离开了。
转身又跟陈五爷交代了什么,陈五爷点点头,带着两个暗卫快步退了出去。
豫章侯跳脚:
“三娃子,你个狡诈鬼,那是你答应我的,你敢不给,我就上你家哭去,天天你门口。”人抡起拳头,朝着陈三爷他们追去。
刘玉和陈惜瑶脸上浮现笑意。
陈三爷歪头,避开身后袭来的拳风,严肃地说:
“朱重阳,君子动口不动手。”
“你个耍嘴皮子的,我犯得着,跟你动口嘛!老子的宗旨就是拳头能解决的事,浪费什么口舌。”
……
很快陈五爷拉来一辆马车,刘玉和陈惜瑶上了车,他们与豫章侯人马分道扬镳,由陈家两兄弟和暗卫护送往陈家而去。
他们回来陈府,天已经蒙蒙亮,陈三爷一路护送刘玉回到沁园居。
三个丫鬟看着刘玉这副狼狈的模样,齐齐红了眼眶。
陈三爷有条不紊吩咐她们打来了热水,
谷雨伺候刘玉沐浴完后,
陈三爷从听竹轩里拿来了消肿的膏药,亲自将刘玉抱到榻上,给她涂抹膏药。
昨夜的逃命,与太子的周旋,刘玉早就累得筋疲力尽了,迷迷糊糊间,她只觉得脚踝处有些凉意,她以为是谷雨几个丫鬟,连眼都没睁,沉沉睡去。
此时距离上朝不到一个时辰,陈三爷伺后交代谷雨伺候好刘玉,他没做停留,换上了朝服,直接上朝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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