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相信了啊,但这也不是你打老婆的理由啊,郭通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的说道:“许哥,你这可求错人了,打媳妇这件事,我实在是不好说话啊。”
没错,单论打媳妇,全大院最属自己没发语权,以前都针对自己开过大会。
罚也罚了,关也关了,最后都和傻柱动上了手,可还是不听有什么办法。
加上郭通当时又不是厂子里的人,更没调戏人家妇女也没丢裤衩,只是单纯的喝多了犯浑打老婆,大院里这一套还真拿他没有办法,要是把他赌博的事拎出来送到派出所去,这完全就是上赶着拆散人家一家人啊。
尽管郭通以前不招人待见,可也没人想把他往死里整,对于他好赌这件事,知道的也当做不知道,都默契的不在明面上说出来,最后也就不了了之,没人管没人问了。
和许大茂今天的事是完全不同的性质,但偏偏郭通装没听懂一样,自然不想管了。
许大茂急了,立马说道:“郭副科长,您没听到他们要把我送到工厂保卫处去吗,您可得给我做主啊。”
好家伙,到现在还没搞明白是谁坑你吗,还是说一听送保卫处麻爪了。
你不是和傻柱相互看不过眼吗,拉他下水啊,咬他啊。
“正好郭通也在,他是咱们厂保卫科的副科长,那大家就举手表决一下,同意把许大茂送到工厂保卫处的举手。”
一大爷一发话,基本上纷纷响应,都要把许大茂给法办了,可见他平时的为人怎样了,竟然一个帮着说话的都没有。
“科长,你可得帮我说句话啊。”
眼看就要决定下来了,许大茂也是彻底慌了,抓着郭通的手直摇。
这许大茂真是够废的啊,坏都坏不到点子上,真遇到点什么事,自己就先慌了,全然不考虑自己该如何解决,只想着眼前谁能帮他,难怪最后落了那么一个下场了。
不过这也就是一场闹剧,没必要搞这么大,看傻柱没有澄清的意思,郭通只好抽出被许大茂紧紧抓着的手。
说道:“三位大爷,各位邻居,许哥平时是个什么样的人,大家也都知道,虽说平时有点小毛病,一喝就大,但也没听说过犯什么大错误,这里边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我看要不要再查查,没必要一下子就闹这么大吧。”
虽然本意上自己也没想帮许大茂,可要是不开口说点什么,这货估计就要死皮赖脸的抱着自己的胳膊不放了。
况且好话谁不会说,说呗,反正不要钱,出工不出力,最后真要是因为和自己记忆中出现了偏差,导致傻柱不给他开脱,从而让自己给他弄到了保卫科,那自己以后也好有话说。
这就叫做宁得罪君子,勿得罪小人。
许大茂就是这种小人,没必要因为一句话而得罪他,不然等他日后得势了,那可就不好玩了。
郭通现在说话还是有分量的,都得给点面,一大爷也只好对娄晓娥问道:“娄晓娥,你觉得呢。”
娄晓娥怎么说也是大户出身,哪能受这气,直接就是说道:“郭通,你把他送保卫处去,一定要人严加审问,必须问出来那人是谁来。”
好家伙,严加审问,听这口气你怕不是还想给他来个满清十大酷刑啊。
这两口子看来真是快要到了该散的时候了。
还是我家二丫好,对自己说话从来都是温声细语的,而且不管在什么时候,有外人在场时,都不会让自己难堪。
郭通暗笑了一声,面色为难道:“嫂子这是何必呢,真要弄到我们保卫科去,许哥不管有没有错,这工作可就要丢了啊,你要是觉得气不过,回家打一顿骂一顿也就算了,许哥有了这次教训,保证不敢再犯了。”
“对对对,娥子,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面对许大茂的求饶,到底是夫妻,娄晓娥也是心软了,可她娄晓娥什么时候被人抢过男人,而且还不知道是谁,这怎么行。
别过头去,冷声道:“不行,我必须知道那人是谁,哪怕工作丢了也在所不惜。”
娄晓娥到底想看看是谁敢虎口夺食,而且今天事情都闹这么大了,自己要是就这么不声不响的原谅了许大茂,保管他以后还会再犯。m。
工作丢了再换就是,反正她家里有门路,但许大茂不这么想啊,他喝多了,之前发生了什么事儿都不记得,他哪能说的清,这要是工作再丢了,以后在家里可就再也抬不起头来了。
郭通也没给他多想的机会,叹息道:“许哥,这我是真没办法帮你了。”
眼看郭通真要把许大茂带走了,傻柱也坐不住了,他只是想整一整许大茂,没想让人家丢工作,还两口子离心离德。
便站起来拦住两人,道:“等会等会,您先等会,人民群众还有话说。”
看傻柱站了起来,郭通也知道差不多了,顺势退了回去。
“大茂,看见了没,关键时刻,还是得哥们帮你。”
傻柱先是给许大茂说了一句,又是接着道:“各位街坊四邻,这事吧,其实没那么个事,全都是我编的。”
“为什么呢,就是因为他坑我一只鸡,五块钱一只鸡,我这叫伺机报复,对不起,给大家添麻烦了。”
看着给大家作罗圈揖的傻柱,郭通也是感觉的好笑,你要是坑他就直接坑到底完事了,要是不想弄这么一大圈子只是为了给他找不痛快,那有什么用,平白树敌不说,还不一巴掌拍死,真搞不清楚他在想什么。
弄明白来龙去脉之后,娄晓娥看许大茂被要挟不敢动手,银牙都快咬碎了,眼里散发着杀气,她可没什么顾及,冲过去就动起手来,许大茂在旁边抽冷子,场面顿时混乱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