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风餐露宿,吃尽了苦头。蔡秋芳原本娇嫩的双手,也磨出了厚厚的茧子。遇到狂风暴雨,只能在破庙里暂避。那破庙四处漏风,墙壁上爬满了青苔,佛像也残缺不全。姐妹俩相拥取暖。
蔡玉梅安慰姐姐:“姐姐,别怕,我们一定能找到亲戚,会好起来的。”
蔡秋芳强忍着泪水:“妹妹,我知道。”
终于,她们来到了翼州。可当她们按照地址找到亲戚家时,却发现那亲戚早已不知去向。姐妹俩在街头四处打听,却毫无头绪。
无奈之下,姐妹俩只能流浪街头。身上的盘缠早已用完,她们饥肠辘辘,衣衫褴褛。为了能填饱肚子,姐妹俩去饭馆求人家给点剩饭,却常常遭人白眼和驱赶。
蔡秋芳看着妹妹:“妹妹,都是姐姐不好,让你跟着我受苦了。”
蔡玉梅摇摇头:“姐姐,我们一起想办法,一定能熬过去的。”
就这样,姐妹俩在街头流浪了数月。眼看着冬天就要来了,寒风凛冽,她们深知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那天,蔡玉梅对蔡秋芳说:“姐姐,我们把自己卖作奴隶吧,这样至少能有口饭吃,有个地方住。”
蔡秋芳犹豫了:“妹妹,这怎么行?我们怎能如此作贱自己。”
蔡玉梅坚定地说:“姐姐,总比饿死冻死在街头好。如今我们已别无选择。”
最终,姐妹俩来到了牙行,被关在了铁笼子里。一关就是一个月之余。
牙行的老板也想早日把他们卖出去赚回成本。
周围的人指指点点,评头论足。有人嫌她们太过瘦弱,有人觉得她们干不了活。
“这俩丫头瘦得跟竹竿似的,能有啥力气干活?”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嚷嚷道。
“就是,买回去也是浪费粮食。”旁边的一个妇女附和着。
姐妹俩低着头,眼中满是屈辱和无奈。
蔡玉梅声音带着颤抖,对蔡秋芳说:“姐姐,他们怎么能这么说我们?”
蔡秋芳紧咬嘴唇:“妹妹,别听他们的,我们会有出路的。”
她们紧握着彼此的手,仿佛这是唯一的温暖和依靠。
蔡玉梅哽咽着:“姐姐,我好害怕。”
蔡秋芳安慰道:“别怕,妹妹,只要我们在一起,就一定能撑过去。”
街道上尘土飞扬,嘈杂的人声和牲畜的叫声交织在一起,让姐妹俩更加感到无助和绝望。
蔡玉梅带着哭腔:“姐姐,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蔡秋芳坚定地说:“妹妹,不管怎样,我们都不能放弃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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