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湛抓住了徐宝儿的手,落在自己的袖子上,他记得徐宝儿之前是这么牵着秦笙的。
他也要。
“净手。”
楼湛爱洁,吃饭之前必须净手,更何况他刚才给徐宝儿穿了鞋。
徐宝儿听话的将手放了进去,水面没过白皙的手背,纤纤软玉削青葱。
不一会儿,楼湛的手覆了上来。
澡豆泛起白色泡沫,楼湛认真给徐宝儿清洗手指,轻揉慢捏,十指纠缠许久。
换了三盆水之后,终于完成净手。
楼湛握住徐宝儿的指尖,拿着软帕给她擦手。徐宝儿很乖站在那里,如初见时那般温顺可人。
这一次,楼湛清楚知道一切都是假象。
她只是怕自己杀了秦笙而已。
确实,自己很想杀了秦笙,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扔去喂狗。
也许是宴会上看秦笙的眼神过于阴狠,那个胆小鬼居然屡次躲闪,不敢对视。
一身软骨头,压根不像个男人。
呵,讨厌的废物小白脸。
还不如小骗子胆子大。
楼湛眼中弥漫着黑雾,他恨自己着了徐宝儿的道。
若是当初徐宝儿一开始就摆出一副贞洁烈女,要死要活的模样。
楼湛敢肯定自己绝对会立刻送她去死,满足她的心愿。
他不会觉得这种女人很特别,只会觉得逆他者死,死不足惜。
“饿。”
徐宝儿看到楼湛一会儿火山喷发,一会儿乌云密布,一会儿暴雨打雷。
就知道这厮又在纠结,试图夺回理智。
那可不行,必须赶快打断。
“我饿。”
徐宝儿拉了拉楼湛的袖子,声音像猫,有点撒娇的味道。
沉默了片刻,红烛摇曳,火光冉冉。
虽然徐宝儿看不到楼湛的动作,却发现那些乱七八糟的天气变成了白云,还冒出了些许阳光。
啊,楼湛这么好哄的吗?
原来他吃软不吃硬呀。
楼湛试图找回自己的理智,可当他听到徐宝儿说饿的那一刻,脑袋瞬间宕机,思绪一片空白。
“坐。”
徐宝儿座椅后面放了软枕,这是奶娘准备的,说是女人月子过后,腰容易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