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家有意把司雪嫁给江池。”
陈平隽一顿,笑了:“你们家就必须和司家联姻是吧。”
哥哥不要给弟弟,这门婚事还能这样玩。
早说了自由关系比极好了。
“说反了,是司家想和江家联姻。”
“行吧,你找我回来干什么?不会就让我看你找的老婆吧?”
江斐珏脚下一顿,停下来:“帮我偷个东西。”
陈平隽四下看了眼,发现没人过往,松了口气,压着声音道:“大哥,法治社会,小点声。”
前几年年轻不懂事,专搞去上流圈子的人房子里拿东西,次数多了,那几个老东西一起要把他揪出来,差点玩脱了,还好跑的快。
江斐珏:“我能保你。”
“你保我需要时间,我还不得里面蹲几天么!”陈平隽把他拉到无人的角落里,问:“偷谁家的,什么东西?”
“这个人叫许全光,至于偷什么东西,我不知道,你把能偷出来的都带出来即可。”
陈平隽:“……后悔了,我现在就买机票回去。”
什么叫把能偷出来的东西?
床都能偷,也带出来?
这说的是人话吗?!
江斐珏沉声:“难度很低,普通人居住的别墅,除了院子里有监控,家里没有。”
陈平隽面部线放松了几分:“一个普通人,为何值得我出手?”
江斐珏往回走,步伐不快不慢:“许全光是许念名义上的父亲,我调查出来许念是过继到许家,许家应该有关于能证明许念身世的物品。”
“你觉得她的身世不简单?”
如果不存在刻意隐瞒,目前社会不会特别难查。
“对。”
“我知道了,明天我休息下,后天晚上行动。”
“谢了。”
话音落,江斐珏走到了八号包厢的门口,他伸手推门,直接走进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