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傅谦润是在外面的卧房里醒来的,叶雁行已经不见踪影,桌子上放了一张纸。
傅谦润走过去拿起来看,上面画着一个玻璃瓶。
墨迹未干,应该是刚画完不久。
图纸放在这里,而不是亲手交给他,那叶雁行此时应该已经和叶北亭出发去白云镇了。
傅谦润不禁懊恼自己睡得这么熟,连人离开都没有反应。
他走出去,刚好见到杨伯,问了一下,果然叶雁行已经离开了,刚刚离开没多久,此时估计也才到城门口。
“好,我知道了。”
既然人不在家了,那傅谦润也就不纠结了,他吃过早餐就进书房忙了,下午还得赴赵清川的约。
虽然每次约赵清川的时候项均尧都在场,但不知为何,傅谦润就是会自动忽略他。
可能是因为他每次都不怎么说话,几乎都是傅谦润和赵清川在交谈。
在傅谦润吃早餐的时候,叶雁行和叶北亭这边也出了城门。
大王照常将他们送出城门口,然后在门外看着叶雁行远去的背影。
它其实很想冲过去跟着去的,但叶雁行说了让它在家里守着,它只好到这里止步。
“哎哟!大王啊,又在目送王爷呢!”
“可不是,每次它都是这样目送王爷离开的。”
“可怜见的,下次让王爷带上你,啊!”
路过的百姓你一言我一语的跟大王打趣。
大王凉凉的瞥了他们一眼,其他还想开口的人瞬间闭嘴了。
没人再说话,大王高傲的转身离开了。
本来它不得出去就难受,这些人还在它面前叭叭叭个不停,让它想咬人!
“不要聚在这里!”大王离开后,守门的士兵才驱散围堵的人员。
没办法,他们也怕大王,不敢大声吼,就怕惹恼了它。
经过几天的赶路,叶雁行和叶北亭终于到达白云镇。
到了白云镇后,叶北亭甚至没有多加休息,就直奔盐场。
叶雁行身体好,更加无所谓休不休息了。
叶北亭都能受得,他更加不在话下。
到达盐场,镇守的士兵刚想呵斥他们离开,就看清了来人,急忙跪下行礼,“拜见王爷!”
“平身。”叶雁行出声,“安排两间房间。”
这里有两排宿舍楼,在修建的时候就规划出三间空房子,就是给叶雁行他们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