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贴紧。
某小女子差点把持不住,默念三遍睡觉。
这才迷迷糊糊睡意来袭。
……
清晨。
“阿谨,我咋眼皮跳得厉害。”何晓钰今天醒得早。
她这是想着早点起来给周励谨做早餐。
不过桌上已经摆好了米粥,还有烙饼。
周励谨已经做好早饭等着妻子起床。
周励谨柔声:“脸盆里有热水,敷一下眼睛,就没事了。”
何晓钰洗漱好,却是眼皮跳得很,总感觉有事发生。
昨天被冤枉,她都没有这样的预感。
难道自己的眼皮是慢了一拍。
“周营长,出……”陆耀慌慌张张进来。
对上周励谨的冷眼,他咽下后面的话,“吃早饭呢?”
“陆教导员,坐下一起吃,我去拿碗筷。”何晓钰朝厨房去。
只是她却是支着耳朵。
看来她的预感没错,真是出事了。
只听到陆耀压低声音,“出事了,昨晚穆雨割腕自杀。”
周励谨淡淡:“死了吗?”
陆耀扶额,“发现得及时,伤口也不深。但她情绪很不稳定,政委夫人护着,怕是不能将穆雨送去劳改场。”
“没死就得送去,不能劳动改造,看看那些改造的犯人也好。”周励谨拿起一个烙饼,狠狠咬下一大口。
陆耀只感觉脖子凉飕飕的。
何晓钰拿了碗筷转来。
“嫂子,我自己盛饭。”陆耀上前接过碗。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何晓钰坐下,夹了咸菜到嘴里,一边吃一边故意说道:“陆教导员一大早的来,是有事吗?”
“没……没啥事,就是顺带来接周营长去部队。”
陆耀拿了一个烙饼,“这饼真香呢!”
周励谨吃完一个烙饼,又一口喝下碗里的粥,“晓钰,陆教导员是来告诉我穆雨昨晚自杀了。她这是想以自残的方式躲避惩罚。”
何晓钰撇嘴,“她才舍不得死,就她这样的,还是赶紧送去劳改场。今儿她自残,明儿指不定拿刀杀人。”
陆耀:“……”
这夫妻俩,不能得罪啊!
他见周营长已经吃完了,也赶紧喝掉碗里的粥。
“嫂子,我和周营长就先走了,麻烦你收拾一下碗筷。”陆耀说着将没吃完的烙饼咬在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