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歙此时此刻要做的就是把手中的信拿出来给值守的人看,只要那些人看到了能证明他们真的认识国主,他们才有机会进去王宫。
那三封书信怎么来的呢,在哪里被佘歙他们发现的呢?
当然是在昏迷之后的相季身上的包裹里搜出来的。
相季昏迷之后佘歙他们就对相季进行了一个大搜身,把他身上所有的东西都翻了一个遍。
大部分都是一些头巾、宣纸、毛笔、牙粉之类的生活用品,把包裹翻了个底朝天才翻出了这么有价值的三封信。
毕竟是变装成另一个人,以刑天之国的国主旧友的身份去见他本人。
只是变装变得像没用,很容易被人看出问题,手头上还是要有点佐证材料,真真假假掺和在一起才不容易被识破。
要是一点准备都没有,他们也不敢来这禁卫森严的王宫闯荡。
“什么信?我看看?”值守的御林军是不相信这人手里真的有他们国主殿下的亲笔信。
佘歙在包裹里翻翻找找了十几秒,从里面拿出了那封写了王宫见面的信递给御林军,“将军请看,这百分之百的是你们国主的亲笔信。”
可值守的御林军等级不够,没有什么贴身保护国主殿下的机会,说起来他连他们国主殿下都只是隔着步辇远远地看见过三五次面,又怎么会认识国主殿下的字迹呢。
接过佘歙手中的信,眉头皱得比喀斯特地貌还要曲折多变地看了半天,压根儿就看不出个所以然出来。
值守的人眼睛盯着手上的这封信不敢挪开,就怕这真的是国主殿下的字迹,自己有眼不识泰山怠慢了贵客。
“你在此稍等片刻,我去找宫的人确认一番。”值守的人就这样双手恭敬地高举着手中的信,走得比训练时还要姿势标准的军姿走进去问禁宫里的人。
佘歙看到他走路的姿势忍不住想笑,但又碍于地点和时间都不对,不敢随便笑。
憋着笑目送那位走得像个随风左右摆动的稻草人一样的值守的御林军,“哦,好的。”
这位值守的御林军也不是随意就能见到他们的国主殿下,他去了禁宫殿外,给行宫的人禀明来意之后,再层层通传给殿内的国主,“御林军求见。”
“你说有人给了你一封我的亲笔信?”御林军受到国主的传见。
值守的御林军跪在殿内,头也不敢抬,额头与膝盖一起贴在地面,小声地回答着他们国主殿下而问题,“启禀殿下,属下收到一封您的亲笔信,此信乃是宫门外有一位自称相柳一族,名为相季的人的给属下的。”
“相季!”刑天之国国主一开始没看手中的信,是在听见值守的御林军报出给信的人的名讳,他才认真的看了手中的信。
国主自己的字他自己当然认识,内容也是他写的内容,这封信的的确确就是当时自己写出去给相季的那封信。
信没错,人自然也没错,不是别人假冒的,是相季本人无误,“此人的确是孤的朋友,信是真的,去将他请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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