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猛然一震,双瞳都挤出血丝来,惊悚的看着战廷深等人,“你们,你们……”
“你说的那位潼市无人敢招惹的那位,我倒想知道知道是谁?”楚郁凉冷低哼。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男人慌乱至极的摇头,“她,她说,说……”
“说什么?”闻青城拧眉,已是隐约不耐。
男人仿佛快悔哭了般,颤抖的低声道,“她说她是战家人,是战家的四……”
“刘局!”
男人话还没说完,战廷深却在这时蓦地提高音量喝道。
刘局和那男人当即被喝得背脊一绷,盯向战廷深。
战廷深面寒如阎罗,起身踢开身后的椅子,黑眸阴森扫过那男人,落在刘局身上,“他既已承认杀人,为了还死者一个公道,我相信法律自有定夺!”
刘局呆了好几秒,忙道,“战总裁说的是,律法绝不会放过一个有罪之人!您请放心!”
战廷深最后盯了眼呆若木鸡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双瞳冷眯,和楚郁等人离开了警局。
……
珊瑚水榭别墅。
客厅。
战曜和励远时勤时聿都坐在客厅沙发。
若是平日,有时聿在的地方,必定安静不了。
可今天,客厅却异常的安静。
前两日,战津受了凉,高烧不断,战曜放心不下,便回去住了两日。
谁曾想,不过两日,便又出了事。
在赶来珊瑚水榭前,战曜就从徐长洋处了解了些事情,知道励远的母亲出了事……
看着坐在时勤时聿中间,眉眼沉静的励远,战曜仿佛看到了战廷深这般大时的模样。
轻吸了口气,战曜眸光放柔,看着励远,“励远,晚上想吃什么,我让张奶奶给你做。”
霍励远黑眸安静,“不了,我等我妈过来接我,我就要回去了。”
战曜喉咙一堵,眼角眉梢蒙上了淡淡的疼惜。
霍励远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时钟,抿唇对战曜说,“应该快了。”
战曜心里难受极了,忍着鼻尖漫扑而来的涩意,勉强对霍励远点点头。
霍励远在沙发里坐直,黑静的双瞳慢慢转向别墅门口。
……
前往老宅的车上。
徐长洋开车,闻青城坐在副驾座,战廷深和楚郁则坐在后车座。
从警局出来到现在已经过去二十多分钟,车厢内寂静得除了彼此浅淡的呼吸声,和从车外刮进的风声,再无其他。
眼看着到老宅还有不到五分钟的车程。
楚郁缓缓眯眸,微提起一口气,偏头凝向身侧周身气息冷凛的男人,“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