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人群看见那些家将进来,顿时兴奋起来。
“不知死活的东西,小侯爷的实力,岂能让你装大尾巴驴?”
“侯府的家将门厉害着呢,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淹死他!”
“活该啊,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
冯麟上来就摇人的表现,和他纨绔的身份很对应啊。这种人才不会随便自己出手。
“呵呵,比人多啊,看看咱的。小的们,给我进来!”
哗哗哗!
巡防营的悍卒早就等得嘴里淡出鸟来,听见命令,沉着脚步入内。
他们都是见过血的士卒,即便没有抽出兵刃,可那眼神中的寒气,足够让侯府的家将后退三步。
冯麟见状,嘴角一抽抽,他是个识货的人,自然看出来谁的更牛,冷哼一声:
“你他娘的敢私自调动军队!老子要弹劾你!”
“你有本事去弹劾啊,看看我们东厂办事,会听你的弹劾?”
围观之人傻眼了,今天的台词拿错了?
小侯爷竟然不动手,说要弹劾别人。
而对方说在自己是东厂,那个新成立的组织,怎么比锦衣卫还牛?
冯麟眼光闪烁,他自然知道东厂是为了保护皇宫设立的,没想到会来长乐县。
再想起他们对余家动手,指望牵扯背后王家的事,心里了然。
但,他也不傻,现在动手,绝对不是这些人的对手,便强撑着说道:
“你是宫里的人……想干什么?”
“杂家想干什么,这就要问问李斌了,他说办什么事都有你撑腰,杂家倒是想问问。他设计抓余家的人,也是你指使的?你是想要和皇后做对?还是要和王家做对?或者是要和陛下做对?”
三顶大帽子飞过来,冯麟气得只剩下喘息之声。
有些事能偷偷地办,但不能明说,尤其是当着那么多人。
他想清楚其中的利害关系,换上一副笑脸:
“公公说笑了,那是李斌自己和余家的事情,是他自己使得手段,本世子和侯爷决计是不清楚的。”
陈北冥也微微一笑:“李斌说最听你的话,那是不是劳驾小侯爷让他传个话,让牢里放人?”
“既然是误会,那自然是要放人的,你们没听见?”
身边人连忙应声,去大牢传令了,陈北冥让二十个悍卒跟着,以免横生枝节。
“误会解除,杂家就不打扰小侯爷的好事了,请自便,不用送我,我自己走。”
说完,带着剩下的悍卒离开了。
众人还以为,陈北冥连冯麟都要揍,双方会火拼呢。
谁知道,竟然就这么草草结束。
高端的战斗,往往用最朴素的形式收尾。
冯麟当然知道东厂的消息,也知道这个看上去不怎么凶残的陈北冥,正是凤凰山大捷的主事人。
背后自然也就是帝后两人,他是骄纵,可不傻。
陈北冥恰好给了他台阶,也就坡下驴了。
但即便如此,冯麟也是一肚子邪火。
“走,回屋里去泻火!”
他眼神淫邪地说道。
到了房间,冯麟走到少妇跟前,用手指将其打开看了看,满意地笑了笑。
回头就着茶水喝下一枚丸药,然后静静等待药效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