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为夫错了还不成吗?”沈青轩一脸低声下气的哄着怀里柔弱无骨的男人,之前有多嚣张,现在就有多卑微。
若是他手下的人看到这样的他,恐怕都会都会惊掉下巴,一向唯我独尊,嚣张霸道惯了的人,何时有过这样的低声下气?
但在简直的面前,他似乎觉得这一切都无所谓,毕竟是自己喜欢的人,就该宠着,尤其是因为刚才一时冲动没忍住。
简直紧闭着双眸,仿佛对沈青轩的道歉充耳不闻,他苍白的脸上,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显得愈发脆弱。
沈青轩心疼地看着他,他知道这次是他做得过分了,没有顾及简直的意愿,踩到了他的底线。
沈青轩轻轻地抚摸着简直的脸颊,低声说:“宝贝儿我错了,我不该那样对你。我刚刚太冲动,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原谅为夫好不好?”
简直的睫毛微微颤动,随后睁开了那双满是氤氲的双眸,有些淡漠的看着沈青轩,“摄政王何必觉的有歉意,不过就是你的身下玩物,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夫君二字是对你未来那位妻子的责任,不要轻易让别人说,你的妻子会不高兴的。”简直的声音冰冰冷冷的,毫无温度。
闻言的沈青轩把怀里的人儿又拥紧了几分,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被人搂的有些窒息的简直,垂眸看着铺在马车底部的绣着莲花纹样的毯子,脑子里有什么一闪而过,总觉得哪里不对,但是等到他想要细想的时候,一时却又无法抓住那稍纵即逝的想法。
但是他确认这一定是十分关键的存在。
躲在沈青轩的怀抱里,简直虽然觉比起自己独自长时间的坐在马车里舒适一些,可是那怀抱却像是一道无形的枷锁,让他感到有些束缚,再想到二人的关系,也让他觉得一阵别扭。
不过是个暂时的发泄物,何必装作很在意,总喜欢搂着抱着他。
简直不安的轻轻扭动了下身体,试图寻找一个更舒适的姿势,却不料这个动作却引起了沈青轩的注意。
“怎么了?”沈青轩低头看着他,似乎才回了神一般。
简直有些慌乱地抬起头,摇了摇头道:“没、没什么,有些闷。”
沈青轩闻言大约知道了他的意思,皱了皱眉,松开了一些怀抱的力度,让简直能够稍微透透气。
他知道简直现在还是不习惯他的拥抱,但是对于他来说,这是世上唯一能温暖他的人,他如何舍得放开。
更何况这人平日里对着自己就像浑身是刺的野猫儿,难得这时候温顺的如同那只总是在冯良娣怀里的波斯进贡的猫儿一般,他更加不愿放开了。
马车在颠簸中缓缓前行,车厢内的气氛又安静了下来。
平日里只要二人单独在一块儿,总喜欢在他身上动手动脚的沈青轩,这会儿却出奇的安静,只是双手怀住他,把人搂在怀里,令简直有些糊涂。
简直侧过头,看向沈青轩。看着沈他的侧脸在昏暗的车厢里显得异常平静,那双深邃的眼眸里闪烁着复杂的神色,似乎在思考什么。
简直不禁的有些看呆了,难怪他们常说他与皇上是天作之合,一个绝色无双,一个俊朗不凡,果然是长的好看呢。
“宝贝儿,好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