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全貌不予置评,目前不好做过多的评价,毕竟他看过的快递公司目前也就只有这一家,以偏概全是不好滴。
毛苗的工作单位并非想象中那么好,每多看一个地方枢暨眉头越皱得深,所闻所见不断刷新他的认知范围,枢暨闲逛后心里对毛苗也有了新认知。
枢暨余光正好瞥见下楼的田疆,正好他也歇了到处再走的念头,赶在田疆之前回到毛苗他们的办公室,一脸看好戏登场了的戏谑表情飘在毛苗身旁。
他倒要好好看看一会儿进来的田疆要怎么处理一大早的那出闹剧。
一出大戏来啦,帷幕拉开,开场了。
“谢娟儿,你,你过来,你给毛苗和江幻她们俩道歉!”怕对方听不见,田疆吼得非常大声,声波震得这间临时搭建的房子都在颤抖,瞟眼一瞧似乎还能看到衣服上飘有房顶横缝里掉落下来的灰渣子。
田疆吼完谢娟停顿不到三秒钟,轻轻叹了口气,清清嗓子,语气变得温和多了,“江幻,你也给谢娟儿道个歉吧。”低头认真拍着肩膀上的灰渣子的江幻也被点名了。
“凭什么!?”被点到名的两人倒是异口同声地一起回答了田疆,不过一个语调激昂气得破音,一个语调平和但疑问中带着怒气,前者是谢娟,后者是江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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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向他人道歉自己才是受害者的想法两人也是出奇的一致,看来一起工作大半年的时间不是白待的,在工作之外的地方还是培养出了一些默契。
“凭什么,就凭你打了人!打了人难道不应该向被打的人道歉吗?难不成还要被打得人给打人的人道歉吗?”田疆颇为无语地看看谢娟又看看江幻。
“特别是你。”转过身来只盯着谢娟,“谢娟你,再加上一条信口雌黄、恶意的诬陷别人,更需要给人道歉。”
三人各居一角,虽是你不发一言我不说一语但态度都极其强硬,绝不向对方低头妥协。
笼罩在办公室的低气压越来越强,压得无人能安然的置身事外。
“那个……我能问个问题吗?刚刚有个商家问我先行赔付的款怎么还没到账,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最先受不了并打破这一局面的是许节立。
许节立之前没对他做过多介绍,他呢其实是个大三实习生,明年六月才毕业,在学校学的就是物流专业,来这家快递公司也是他们学校安排的,除了他还有他同专业的同学们,总共十五个人被安排到这儿来实习。
学校和百搭快递是合作关系,他们十几个人必须要在这里工作到十二月底才能走,如果中途走了学校不给发毕业证。
他们比毛苗早来一个月,九月初来的,刚来的时候百搭的分拣工招不上人,人手严重不足,他们就被赶鸭子上架的安排到现场做分拣工,每天站在流水线上分拣十几个小时的快递包裹,过着日夜颠倒的生活,一直到毛苗来的前三天才结束辛酸的分拣工的日子。
也就是在结束之后的那天许节立被分到了现在所在的办公室,他的同学们也是脱离了分拣工,各自分散到不同的部门去。
所以算起来许节立和毛苗来办公室的时间是差不多的,早两天与晚两天的区别(插一句,既然他和毛苗几乎是同一时间来的,那说起来他之前也没见过谢娟咯,和毛苗也还算是见过面的,为什么他可以很快的被谢娟拉帮结派的来排挤毛苗,难道自己得罪过他?毛苗她本人是很想不通这一点的。)有不懂的问题需要询问是很正常的,不正常的是他提问的时机不对。
既不能帮别人化解矛盾,又让自己陷入是非旋涡之中。
没人搭理他,无视他,是一件意料之中的事情。
尴尬的只有他。
虽然田疆没有回答许节立的问题,不过许节立的出声也间接的提醒到他,现在是上班时间,这样没有意义的干耗下去是不对的,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反而耽搁了工作进程。
田疆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我去,迟到了!”一下冲到办公桌前,打开抽屉,拿出笔记本和笔,跑出办公室,留下一屋子对他行为感到莫名其妙的人们。
田疆那么着急的跑出去干什么呢?去开哪门子的会?
开的当然是员工大会,那位新来的区域经理在田疆到楼上去调监控的时候叫住他除了向他询问员工的个人情况之外还告诉他要开会的事,开一个管理层的会议,和单位各级管理层的人熟悉一下,顺便再安排接下来一系列的新的工作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