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
被楚长宴压在床上的时候,楚墨从他怀里摸出了一个没见过的瓷罐。
很小一个,触手冰凉。
“这是什么?”
楚墨把这玩意儿拿在手里打量了两眼。
楚长宴低头吻了吻他的脖子,嗓音低哑。
“这是……温神医之前给的。”
放在装着药方和药丸的木箱里,一起送来的。
“他在信上说……这东西很管用。”
“是吗?”
楚墨持观望态度,一本正经道:“那还是得试试才知道吧。”
“我也这么想。”
楚长宴拿过他手里的瓷罐,放到床的里侧。
“反正……待会儿就能用上。”
效果如何,用过自然就知道了。
“哼……”
楚墨抱着他的脖子,看了眼床顶。
不用猜都知道,这时候想反攻,肯定会被弄的更狠。
毕竟之前有经验了。
想了想……还是算了。
然而,即便没有提这件事。
由于先前憋得太久……某人还是做的很狠。
真到最后一步的时候,他们睡的这张新床,明明再结实不过。
却还是被折腾出了嘎吱嘎吱的声音,像是要塌掉。
床都这样了,楚墨的腰又怎么逃得过。
身上的衣物都没了,身前挂着的佛牌,却仍还在。
跟随着剧烈的动作和频率摇晃,在半空中荡来荡去。
“大哥……你这些招式都是哪儿学的?”
喘息之间,楚墨好奇地问。
“该不会都是书上看的吧?”
你别说,这些招式,还真都很眼熟!
“……答对了。”
楚长宴从身后拥着他,咬了口他的后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