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锦回头看去,
只是一众扛旗士无一不是虎背熊腰之辈,倒真看不出来谁是典韦。
晌午停军修整时,
农锦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到扛旗士营盘区域。
“咦?”
“那不是跟陛下一同坐在銮驾上的大人么?”
“好像是……”
“噤声!能和陛下坐在一起的,哪是我们这等下人可以讨论的!?”
在农锦眼中,
每个人的脑袋上都显示着自己的名字。
忽的,
他看到一个壮汉头顶不仅有名字,还显示着忠诚度、服从度。
“可是壮士典韦当面?”
典韦正一个人用凉水冲着身子。
见到农锦过来,明显一怔。
“敢问大人,可是有大旗要搬?”
“您交代一声,待行军时小人自会去扛。”
农锦笑笑,
一屁股坐在满是泥泞的木桌上。
“孤没有大旗要你扛。”
“孤只是来问你,想不想穿上那些盔甲?”
农锦指着不远处将领们的营盘,
一个个将盔甲晾在帐外……农锦搞不懂,若是有人袭营,能及时穿甲御敌么?
典韦摸不着头脑的看了看。
“大人……您自称孤,可是农王?”
“正是。”
其他扛旗士听到农王二字,
顿时吓得跪地磕头,直呼:小的们有眼无珠,没认出是大王。
典韦慢了一拍,明显心有不愿的跟着跪下。
可不等他跪倒,农锦托手止住动作。
‘哎呦~’
‘真他娘的沉啊……托不动。’
“典韦,日后你见孤,可不跪。”
“这……”
典韦抬头,惊奇的看向农锦。
“大王此话何意?”
“你若愿跟孤走,日后非但不用见诸侯行跪拜礼,还可穿上和那些将军一样的盔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