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就这?”
“仅仅是如此程度,可奈何不了孤王。”
“农王……!”银鞭钢牙紧要,声音自牙缝中传出。“汝藏得如此之深,今日泄漏,定遭诸国围剿!”
“到那时,汝纵有神兵神力,也定然落得个身死道消!”
“嗤。”
“聒噪!”
银鞭将猝不及防。
再看时,只见鎏金镋将其插了个对穿。
“农王!”
“吾等今日的下场,便是汝日后的归宿!”
不是他们不想跑。
而是跑不了。
城墙塌陷处就那么大点,现在被越军军卒堵住,根本回不去。
走其他方向?
那农王口中的无当飞军,早将四周小巷团团堵死。
能走到哪里去?
众人也明白,他们不是农锦的对手。
如今除了死前放放狠话,再别无他法。
“这便是尔等遗言?”
“放心。待得了南越土地之后,尔等妻子儿女……孤自养之。”
“放心去吧。”
话音未落。
又是一将落马,那人自脖颈处到腰腹处一道斜长的豁口,死状极残。
人数锐减。
剩余几将再无抗衡之力。
刀将被农锦豁了肚子,双钩将被农锦去了脑袋……死状不一而足。
“无当飞军!”
“攻!”
全军向前,逐步将进了城的越军包围。
仿佛一个满是刀剑的大口袋,口袋蠕动,其内刀剑不断收割着袋内生命。
城头的守卒早看得呆了。
“农王……居然有如此精锐之师?”
“吾曾作为禁军,随陛下赴镐京朝贺。当日见秦之锐士,汉之虎贲,晋之宿卫……皆北方劲旅,不想今日此地,亦能得见此等军威。”
城头静默良久。
忽的爆发一阵欢呼声。
“如此!我大理有救,我谭城有救啦!”
“是极!”
“有农王如此精锐之师,莫说南越,便是川蜀之军至此,也不得便宜啊。”
正说话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