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问过一次,怀上了就是怀上了。”她疏离感十足。
宋津南的指腹摁在她光洁的肌肤,声线沉沉:“当真是叶宴迟的?”
“不是叶宴迟的,还能是谁的?”她看过来的目光中全是不屑,“你不会自作多情地以为是你的吧?”
“还真有这个想法。叶宴迟能与宝宝做亲子鉴定,我也要做。”
宋津南手指上移,忽然在她腰上的软肉掐了一把!
她疼得“呜嗷”一声,抬起右脚对着宋津南的长腿踢了一下。
“为了做DNA鉴定,抽血,抽羊水,稍微不慎就有小产的可能,我不敢再折腾了。宋津南,死心吧,如果想与你生宝宝早就怀上了!”
她直接否定宋津南的想法。
此时,宋津南清隽的五官已经扭曲,粗暴地卡住她的腰肢厉声反问:“与我睡,打避孕针。与叶宴迟睡,不采取任何措施?”
“打避孕针不过是随口一说,骗你的。我咨询过医生,避孕针效果不如避孕药,每次与你结束后,都是偷偷吃药。”
为了让宋津南死心,她硬着头皮撒谎,“与叶宴迟在一起,从不吃药。”
“乔晚,你个没良心的混蛋!”宋津南双手捧起她的小脸儿,揉搓。
五官拧巴在一起的疼痛令她苦不堪言,抬手与宋津南撕扯。
不经意间,她的小指在宋津南脸上划出一道抓痕!
宋津南这才依依不舍放手,毫不忌讳地推门离开。
他每往外走一步,乔晚的心都抽搐一下!
因为,以叶宴迟的多疑多思,十有八九会在外面堵着!
她的心提到嗓子眼,生怕外面传来宋津南和叶宴迟的争吵。
直到宋津南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她才悄悄松了口气。
起身去关房门,却没想到叶宴迟正脸色铁青站在门口!
她杵在原地,有种婚内出轨被捉奸在床的感觉,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
叶宴迟眼底全是阴鸷,垂着的手背青筋凸起,“宋津南一走,你总算舍得开门了。”
“我——”她真的没脸解释,垂着眼帘像个做错事的孩童,小声喃喃,“是我有错在先,对你不起。我就不留在这里惹你生气了,马上回西子湾。如果你想结束,明天上午我们就去民政局办离婚证儿。”
叶宴迟强势走进房间,把门反锁,板住她上半身,“你告诉我,是宋津南非要进来的,还是你约了他?”
“他敲门,我以为是保姆就开了门。”她据实相告,“只说了几句话,你就在来到门口,怕你误解把他藏在窗帘后面。”
“如果我不来,你是不是准备把他留宿在我的房间了?”
叶宴迟顾虑重重,声音非常小。
只要他没有与乔晚分手的想法,现在只能大事化小。
叶夫人不喜欢乔晚,如果在为老太太守灵的节骨眼闹出笑话,与乔晚的隔阂更大,这不是他希望看到的。
他发自肺腑地想让乔晚融入叶家,可乔晚总是一次次打他的脸!
乔晚和宋津南这两次私会时间很短,叶宴迟笃定不会发生什么,但还是架不住恶心和反感。
看来,一味地以情服人,为她留面子大可不必。
有些话,必须摊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