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逢时被乔乐棋生拉硬拽往卧室拖。个头190的人,被一个1米7不到的小矮子拖到卧室,说他没有配合,他自己都不信。意识到这一点的他,脸色更差。他禁欲多年,怎么偏偏在她身上栽了跟头。而乔乐棋,像是对周逢时阴沉的脸无知无觉,拍拍床示意他躺上去。这段时间,虽然每次都是她率先勾弄,但都是他占据上风。今晚,她要反其道而行?周逢时揣摩着乔乐棋的心思,站在床边毫无所动,乔乐棋失了耐性,往他腋下偷袭两把,他怕痒躲避的同时,被她推倒在床上。他试图起身,乔乐棋的手中却突然多出几根银针。尖而长的银针,在明晃晃的灯光下,显得更加可怖吓人。“你要做什么?”周逢时紧绷的下颌线,暴露出他的紧张。乔乐棋看出他内心的抗拒,起了逗他的心思:“实不相瞒,我精通用银针取人性命的医术,如果你不想死,就乖乖配合,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乔乐棋说着绕到他脑后,并爬到床上,以跪坐的方式帮他按摩头部和太阳穴的穴位。乔乐棋的手法很好,力度也适中,周逢时因为失眠而落下严重的头痛症,好像顷刻间就得到了缓解。周逢时紧绷的身体,好像也在瞬间放松了下来。他这几年,私下看过很多国外内的医生,但收效甚微。而乔乐棋的按摩,好像瞬间就起到了立竿见影的效果。“好受一些了吗?”大概按摩了二十分钟,乔乐棋问。周逢时点头,乔乐棋拿出酒精在他脸部和颈部的穴位涂抹。瞬间的凉意令周逢时猜到乔乐棋下一步要做什么。他想坐起身子,一根银针已经扎进了他的额头。“乔乐棋,扎银针是很危险的事,需要专业中医才能做,你贸然……”又是一根银针扎进了周逢时的人中,他剩下的话突然就被堵在喉咙。“亲爱的,你继续说呀,我听着呢。”乔乐棋声音带着笑,说话间一根银针扎进周逢时的下巴。接着又是颈部、耳后、手腕,总之好端端的一个人,瞬间像是变成了长满刺的刺猬。扎完最后一根银针,乔乐棋拍拍手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周逢时:“亲爱的,你不说话,是因为不爱说话吗?”周逢时试图用眼睛瞪她,眉头上的银针突然一紧,令他又把眼皮沉了回去。“放松一些,你反应那么大,看来以前没少扎针,只是效果甚微,所以产生了抵触和抗拒的情绪。”乔乐棋说着走到床边,拿出沉香:“你先把脑袋放空,把身体放松,说不定你今晚会睡一个难得的安稳觉。”耳朵和耳后都有银针,周逢时不敢扭头,只听到乔乐棋按动打火机的声音,很快就又一股淡香味传入他的鼻中。他最初是警惕的。无论是最开始在车里对他下的药,还是在广市时用唇膏把韩慕白弄晕,都体现出乔乐棋很擅长用药。他不确定乔乐棋会不会在沉香里添加某种东西,更不确定自己昏迷过去,她会对自己有什么企图。他萌生出拔出银针的念头。可是不知怎的,很快就有一股久违的困意席卷而来,他试图挣扎,却在不知不觉间陷入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