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钱氏母女俩并未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冲一冲命格,该是老天爷也会理解三分的吧。
顾定裕若是知晓她此刻的想法,怕是会暴跳如雷。
无知小儿,愚蠢!
人命自有天定,岂容她想如何便如何?
“叔叔的意思阿帆已经全数知晓,是阿帆逾越了。您放心,这事儿我自己会处理妥帖,绝不会累及叔叔和君哥。”
说罢,转身便欲走。
她要抓紧时间给钱氏母女多灌点灵泉水,就算不能一下子恢复如初,也能让她娘俩在周家多撑些时日。
她相信,只要再余出几日时间,她一定可以想到解决的办法,靠自己的能力救出她们母女!
顾定裕气得肝疼。
见过轴的,没见过这般轴的!
活似一头倔驴!
“去哪儿,回来!”
顾郎中一声怒喝,这还是他第一次用这么强硬的语气跟杨锦帆说话。
杨锦帆听话地止住脚步,转身回来。
这时,周老爹将周老太背来了这间房。
杨锦帆和顾定裕老远就看见了周老太手臂上那深可见骨的伤口,血肉模糊一片。
嘶!
周家小丫头这人能处,有危险她是真上,有手臂她是真咬,人肉她是真撕!
周老爹刚跨过房门槛就将背上的周老太甩在地上,之后便瞥过眼去,不愿意多看。
似乎这要不是顶着他老伴的名义,他都能冷眼旁观她去死。
顾定裕见人来了,对着杨锦帆说道。
“帆丫头,你去药房里将我给人清理伤口的药箱给拿过来。另外,药柜架第三台上有两只瓷碗,你将左边的那只拿来,我碾药用得到。”
杨锦帆听罢,便退了出去,走向药房,心有不解。
碾药不是有专门的药碾子吗?
琢磨不透顾郎中的要意,杨锦帆也不多想。
来到药房,她顺着药柜架先找瓷碗,果然在第三台的柜子里找到了两只一模一样的瓷碗。
按照顾郎中的嘱咐,她取走了左边的那只。
最后,出药房前再提上顾郎中要求的药箱。
回到房间,杨锦帆将两样东西都递给了顾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