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文程双手叉腰,一脚踩在凳子上恶狠狠的说道:“狡兔三窟,范永斗,你这样老奸巨猾的奸商肯定不止一个藏银之处,你若是全部交代了,我做主给你留下几个儿孙传承香火。”
“若是不说的话。”
阿济格拔刀出鞘,空中白光一闪,范永斗的长子当场身首异处。
“好刀!”阿济格手捧钢刀欣喜的称赞一声。
这刀是用卡车的减震弹簧钢片包着高碳钢反复锤制而成的,韧度刚度恰到好处,比阿济格之前的所谓宝刀强了几个级别。
军工部门总共也就打了十来把,除了每个旗主赠送了一把,其他的都留着奖给有功的鞑子将士。
“华儿啊,我的儿啊!”范永斗捶胸顿足,嚎啕大哭。
阿济格的手微微一抖,刀身上的血珠全部滑落,重新变得一尘不染,滴血不沾。
他不由见猎心喜,还要试刀:“把他的二儿子牵过来。”
“主子,这老东西的二儿子在介休守老宅,不在这边。”一个戈什哈禀报道。
“难怪你嘴这么硬,原来老家还留了个备份。”阿济格嘴角浮出一丝病态的奸笑。
“赫罗图,你带一个牛录,星夜赶往介休,将他老宅满门给我灭了。”
阿济格一挥手道继续道:“将他三儿子牵来。”
“贝勒爷,贝勒爷慢着。”范永斗彻底慌了:“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我老范对不起谁也没对不起你们满人啊,您为何对我范家如此苛待,我就是死也想不通啊。”
“为什么?”阿济格捏着下巴想了想:“你的家产都是赚我满人的,欠我满人的恩情利滚利,这辈子都还不完,只能拿命抵了。”
说别的都是借口,阿济格主要是心里憋闷,他要发泄,老娘被黄台吉害死,自己又成了汉人的走狗,现在还天天离不开针头。
哪个正常人在这样的精神打击下不得变态,何况还是手握重兵的变态。
要不是史连长的一个火力加强连杀伤力太过恐怖,他早就要沿途大开杀戒了。
看着阿济格通红的眼珠子,范永斗知道怎么求饶都没用了。
他萎靡不振的如同梦呓一般的说道:“范家的银子藏在三处,我若不说,谁也找不到,其中一处就在后院枯井下面的地窖里。
你派人下井一半深度,横着往东挖一尺,就可以挖通银窖入口。
一批在城外粮仓后的山坡上埋着,那里埋着一条小狗,牵我家的老狗过去,它能闻到藏银位置。
最后一处在介休老宅,范家主祠的十根柱子都是银子浇筑的,外面刷了几层红漆。”
范文程长舒一口气:“范永斗啊范永斗,我还真是有点佩服你了,这藏银子的方式真是闻所未闻,机关算尽啊。”
范永斗低头无力道:“列祖列宗上百年的积累,都败在我的手上了,我有何面目去见列祖列宗啊。”
范文程大获全胜,面色不屑道:“将这厮押往一边,换下一位过来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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