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一片黑影就落在她眼前。
南茉没有抬头,所以没有看见季宴礼气红了的眼睛,和阴沉可怖的脸色。
只从声音里听出了男人的生气。
“宋洲那种人渣的话你也信。”
“还是你觉得我季宴礼就是这种烂人?”
说到最后,季宴礼几乎是咬牙挤出这几个字。
南茉手指蹭了下被子,她还是了解季宴礼的。
如果季宴礼真的做这种事,他不会吝啬承认。
现在季宴礼连这种话都说出来了,当初宋洲的事必然与季宴礼无关。
南茉浅浅舒了口气。
原来只是误会,季宴礼没有对她做过这种事。
“南茉!”
季宴礼喝道:“说话!”
南茉今晚经历了这番波折,心情本就不好。
突然被这样喝了一声,心里泛出几分委屈。
“你凶什么凶。”
她没好气地凶了回去。
“你自己平时不也是这样看我的吗?”
说罢,南茉拽着被子蒙过脑袋,不搭理季宴礼了。
一直插在心上最深的那颗刺被拔掉。
南茉整个人轻松了不少,凶回季宴礼后,很快就睡了过去。
房间里,季宴礼站在床边。
盯着呼吸平缓的人,磨了磨牙,想将人拽起来。
目光触及那红肿手腕时,又硬是将升腾起的情绪压了下去。
“等你搬到南岸再收拾你。”
这会的季宴礼没想到,南茉搬到南岸当日,他非但没能将人收拾一顿。
还心虚气短地软了周身的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