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茉循声望去,季宴礼拧着眉,旁边还站了另一个相貌有几分相似的男人。
看上去冷漠凌厉,很不好相处。
就是有点熟悉。
只是手背的疼痛让南茉没法深想。
她扯了扯唇,“谢小姐,睁眼说瞎话也没你这样的。”
“南茉!你这话什么意思!”
谢清清紧张地咬了下唇,色厉内茬。
“明明就是你想拿咖啡泼我!”
说着,她又转头冲季宴礼撒娇。
“宴礼哥哥,你要为我做主。”
南茉嗤笑了声,直白迎上季宴礼的目光。
她不觉得这样的把戏,狗男人会看不出来。
季宴礼的目光在南茉红了一片的手背上停滞了下,压着眉毛正欲说话。
余光扫过季泽宇时,发现他正在看南茉。
季宴礼眼底情绪翻涌了瞬,随后带着冷意开口,“别胡闹了,南茉,这次没泼到人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南茉愕然望着季宴礼,手背比方才还要痛,火烧火燎的。
她不知道是因为季宴礼这番话,还是因为烫伤就是越来越疼的。
“愣着干什么?还不走?”
季宴礼拧着眉,语气很冲。
南茉抿了下唇,随即自嘲地笑了下。
这把戏错漏百出,季宴礼这样聪明一个人,不可能看不出来。
他只不过是想维护谢清清,所以更愿意相信谢清清的说辞罢了。
她冷下脸,平静地扫了眼得意的谢清清,还有冷淡不悦的季宴礼。
“打扰了,小季总。”
话落,她平抬着受伤的手,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拎起带来的饭盒。
目不斜视地越过季宴礼离开。
还吃饭?
给狗吃都不给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