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赵子佑离开后,他迅速将小金挂件掰直了,捅进了脚踝所挂的铁锁锁眼中。
但是不论他怎么努力,铁锁的纹丝未动,气的他仰天大叫。
但是不论他如何的咆哮,声音都淹没在黑暗之中,没有传出去一丝一毫。
——
军侯府这一次离开京都,搬到寒汀城,搬迁的规模不算大,但也不小,上上下下的有近五十人。
按照陛下的旨意,三天之内,君夙折必须搬离京城,由魏辽亲自监督。
而在此之前,君夙折还要做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
魏辽将文书放到君夙折面前,凝目看着他:“你确定了吗?”
“你说呢?”君夙折提起毛笔。
魏辽却提前一步盖住了签字的地方,低语道:“君夙折,你可要想好了,一旦签下你的名字,就等于放弃了你的军权。”
“我知道啊……”
“你是要交出兵符的!”
“我知道!”君夙折再一次肯定,示意他的手拿开。
“师兄,咱们都很清楚,这一次的行动咱们也商量很多次了,我并不是一时的冲动。”
“可你是要交出兵符的,没了兵符你就什么都不是了。”
“有了兵符,我就算什么了吗?”君夙折不以为意的淡然一笑,果断的在文书的最后面签上自己的名字,按上手印。
“就是因为有兵符,皇上才对我们君家那么忌惮,上到我的父亲,下到我的权势,哪一样不让他害怕?”
就是因为功高震主,皇权忌惮,他们才选择了如今的退让。
魏辽看着笔墨未干的“君夙折”三个字,咬紧老牙。
“师弟,如果这一局咱们赌输了的话,可就要全军覆没了。”
“放心,我有把握咱们不会输的,因为我有王牌!”
魏辽欲哭无泪:“你连兵权都没了,那还有什么王牌啊?!君空阑吗?”
说真的,君空阑真的太小了。
即便未来能成什么气候,最起码这三五年来,君夙折是要吃亏的。
魏辽收了文书,心情也跟着沉重起来。
虽然这一切都在他们的计划之内,但是事情真的到了这一步,还是难免不痛快。
陛下有旨意,魏辽亲自押送君夙折等人出城。
他号令自己的手下,清除道路,亲自送君夙折等人的车队出了城门。
“吱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