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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禹。”江以柔见状,立马拿回主动权,“你也看见了,只有你一个人觉得不合理,其他同学都能接受。”
“不是,班长……”刘禹心头憋得慌。
如果白柠纯粹是个路人甲,那他也懒得去多管闲事,但问题是这个妹子跟他舟哥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如果他俩顺利发展下去,有朝一日成了嫂子怎么办?
嫂子有难,袖手旁观,那他不得被他舟哥株连九族???
“这已经是最合理的安排,我不可能照顾每个人的特别需求。”江以柔说这些话时,心头翻滚着浓浓的火药味,她不懂刘禹为什么也要为白柠出头,那个女人到底有哪里值得关心了?
刘禹长叹一日气:“一点也不能通融?”
“不行。”江以柔摆出冷脸,开始耍王炸,“这件事征得了唐老师的同意,你如果实在想对抗,去找唐老师吧。”
其实她压根没找唐绮,只是知道刘禹跟唐绮和刘国栋不对盘,属于被整怕了那种,所以才把唐绮的大名给搬了出来。
果不其然,效果立竿见影。
刘禹立马做投降状:“行行行,当我没说,就这样,这样最好。”
他负气地坐回去,手指敲打着大腿,心头很不是滋味。
讲真,这安排真就莫名其妙,看样子只有找时间给舟哥说一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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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贺时舟与白柠,这两位大佬日常因为竞赛的事缺席,殊不知在看不见的地方已经被人安排得明明白白。
他俩在宏远楼,跟一教学楼隔了十万八千里远,再加上手机开成飞行模式,所以一点风声也没听到。
此时此刻,俩人正浸泡在知识的海洋中。
“今天的重点就是这些。”随着最后一个数字收尾,廖波在白板面前转过身来,目光锐利,将“灭绝师太”的气质拿捏得相当到位。
白柠也刚巧将笔记完善好,正准备把水笔盖上时,就见廖波径直冲自已走了过来。
接着,他捞起笔记本,跟审文件似的审了好一会儿。
白柠见他眉间的川字纹愈发明晰,眼皮忍不住跳了跳。
估计没什么好事儿。
果然,下一秒,廖波就拎着那方形的纸质玩意儿,冲她日吐芬芳:“白柠!你这字能不能想点办法!丑到极致了!我晃眼一看,还以为你在画符辟邪!”
白柠默然,目不斜视地盯着廖波愈发黑沉的脸色,心说这邪也没辟到啊。
“廖老师,笔记这种东西,我自已认识就行。”白柠说,“又不外传。”
“你岂止笔记的字丑!”廖波说到这就来气,颧骨都被怒火给冲击得微微颤动,“你以为你的答题卡就能见人了吗!你知道这样下去你要吃多少的亏?”
他很少发飙,一般情况都是镇定地阴阳怪气,大概是眼见集训的时间愈来愈近,所以才没忍住激情开麦。
“还好,廖老师。”白柠丝毫不慌,“理科,主要是看解题过程,字不重要。”
廖波冷笑一声:“你这字都糊成了一团,让人家怎么找过程?”
白柠:“……”
“贺时舟,你有空监督她练练字。”廖波实在看不惯白柠那大号的狗爬字,跟没骨头似的上下乱蹿,“作为搭档,她的字丑成这样,你以为你一点责任都没有吗?”
贺时舟无言,手撑着后脑勺,漂亮的眼睛直盯廖波。
说实话,他真没觉得自已有什么责任。
字这东西……难道不是小学就定型了?
除非……
贺时舟的目光一转,落到白柠的右手上。
一些荒谬的想法趁虚而入,钻进了脑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