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她已经离开京城了呢?你也要一直找下去吗,你不打算回军营了吗?”
“这也正是我要问舅舅的问题,难道舅舅不打算回去了吗?”
“是,”杜俨之道,“我已经请辞了,这次回来,我就是来带小小走的。”
沈星不服:“她未必肯跟你走。”
“反正不会跟你。”
沈星怒捶床柱:“我现在就去把她找出来问个清楚。”说罢冲出了房间。
杜俨之也没跟上,只等着沈星走了以后,把房门给关的严严实实。
然后他慢悠悠的踱到了床边,在床弦上坐了下来。
好笑道:“你玩够了没有,还不把她身上的摄魂术解开?”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大红喜被里传来了小白蛇的声音。
杜俨之一把掀开了被子:“我还不了解你吗?这么冷的天你怎么会跑到外面去。你又怎么会让你的法术这样长久的暴露在众人眼前,想来你一定躲在附近控制着。”
小白蛇哼了一声:“看起来你还挺了解我的嘛。”
杜俨之笑了笑,没有言语,缓缓伸出手,在小白蛇的脑袋上抚摸了起来。
小白蛇惬意的扬起脑袋,享受着杜俨之的抚摸:“你的手还是这么暖和。”
杜俨之轻轻嗯了一声:“刚好给你用。”
小白蛇高兴的在他的手掌心蹭了蹭:“你怎么回来了?过年吗?”
“不是,”杜俨之温柔的看着小白蛇,“我是回来找你的。”
“找我?”小白蛇转头看向杜俨之,“可是、”小白蛇忽然尖叫了起来,“你的脸怎么了?还有你的耳朵?”
杜俨之摸了摸自己的脸,又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怎么了,不是挺好的吗?”
“不好!”小白蛇忽然变大,然后一颗大脑袋在杜俨之脸上拱来拱去,“你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还有你的耳朵也生了冻疮,你不是大夫吗,不会给自己开药膏吗?”
新房里暖和,杜俨之生了冻疮的地方在这样温暖的地方本来就奇痒无比,再加上一颗大蛇头不听的在他的脸上摩擦摩擦,他这会儿可以说是痒的钻心了。
他一把将大蛇头按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你饶了我吧,可别乱动了。”
“可你还没告诉我这是怎么弄的呢。”
杜俨之满足的抱着一颗大蛇头,毫不在意的说:“天气这么冷,冻伤耳朵和脸有什么稀奇的。再说路面都结冰了,我为了快点赶回来骑马摔些跟头也是常事。”
“这么说你的脸变成这样全是因为赶回来看我了。”大白蛇语气里有些软糯的心疼。
随即,杜俨之感到肩头多了两只手,腰上也盘了两条腿。
他先是一惊,然后反应了过来,原来是大白蛇变成了佘小小。
杜俨之笑着摸了摸她的后脑勺:“不冷吗?冬天不是变成小白蛇比较容易保暖吗?”
“可是我想给你揉揉冻着的地方。”佘小小正视杜俨之,“以前我受伤的时候你不是也帮我揉了吗?”
近在咫尺的佘小小。
这一个多月风雪兼程,杜俨之无时无刻不在想念她,此刻她就在眼前,就坐在自己身上,还说着这样熨帖暖心的话,叫他如何不情动?
“我好热。口干舌燥。”杜俨之一动不动的盯着佘小小看,喉头不由自主的上下滑动,就连某个地方也激动了起来。
佘小小舔了一下嘴唇,把冰凉的额头贴在了杜俨之的额头上:“那我很冰,你是不是想让我给你冰一下?”
杜俨之嗓音嘶哑的嗯了一声,并顺势把佘小小的身体往上抱了抱,使得两具身体之间更加契合。
佘小小惊讶于他身体某处滚烫的变化,声音更低的说:“你是不是想和我交(酉己)了?”
“我可以吗?”杜俨之眼里烧着两把火,熊熊火焰不能瞬间将眼前的人儿吞噬,“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