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啊,能搞事业却天天想着男人的人去死啊。”
见霍三娘被自己打的差不多了,而且张启山和二月红两人的进攻也越来越激烈了,索性将霍三娘直接扔了出去。
啪——
一巴掌落到了张启山的脸上。
人要是想做一件事情,哪怕没有条件都会创造条件。
就比如说让别人的脸亲吻自己的手。
二月红没有这个待遇,纯粹就是白栀看在二月红虽然算计了解雨臣,但是却也实打实的陪着解雨臣生活了不短的一段时间。
要不然,白栀把他腿打折了,都要扇肿他的脸。
这不,张启山那个大高个都被白栀揪着衣领,左右开弓了。
“你踏马更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凡你对的起我家老张,天天梦见你我都没啥,你个混蛋。
我让你喝酒喝醉说出张家的秘密,我让你算计老张弄的他受苦受难,你个脑残玩意,不喜欢张家就把张家打下来啊,张家的族人没准都要谢谢你。
玛德,酒都觉得晦气,被你喝就算了,还要背黑锅,你个垃圾。”
气的不行的白栀,对着张启山的眼眶就是两拳。然后张启山就成了熊猫。
打完一个白栀就扔一个,现在终于轮到吴老狗。
对于吴老狗,白栀那和气就更加多了。
别人顶多就是上手,对于吴老狗,白栀脚也上去了。
拳打脚踢,惨不忍睹。
齐铁嘴看着自己的恩人那么残暴,悄悄的躲到了柱子后面,趴在地上,就露出一个小脑袋看热闹。
看着白栀骑在吴老狗的身上,那拳打的毫无章法,却拳拳到肉,怜悯的摇了摇头。
"惨,太惨了。这打完之后,五爷怕不是要躺在床上起不来了。"
心里这样想着,齐铁嘴也没有想要出去的打算,就白栀说她在梦里,就说明她什么都不知道。
然后看向解雨臣黑瞎子那群人,那么多的人在哪,白栀都看不见,就说明那个存在不想要白栀看见。
白栀都“大开杀戒”了,也不让她的朋友阻止她,那就表明了一切以白栀的意愿为主。
而白栀的意愿……
齐铁嘴看着白栀已经站起身对着吴老狗那个踢死狗的样子就知道,白栀现在的意愿是打他们一顿。
想到这,齐铁嘴也不看热闹了,拿着捆在柱子上的帘子将自己包裹起来。
打了别人就不要再打他了吧。
“就你最晦气,你吴家的人是死光了吗?天天盯着我家花花,拉我家花花下水给吴邪当后盾。
神经病,欠钱不还,那是我的钱,300亿,艹,老子的300亿,明知道吴三省不是什么好东西还要生出来,你的孽全让别人受了。
给我断子绝孙吧!”
“啊!!!”
看着吴老狗痛苦的翻滚的样子,白栀开心的理了理自己弄乱了的头发。
开心的有一种夙愿以偿的感觉。
“玛德,要不是怕吴邪难做,当年我就想当着你那三个儿子的面弄死你,真的是刀子不落到自己身上,就算是落到自己的孙子身上也不觉得疼。
吴邪他是人,他那个小身板可经不起你们从小到大的算计,一个个的,拿着别人的性命成全你心心念念的九门家业。
呵,我告诉你,你最好保佑你家现在的独苗苗想留个孩子,不然,想想你那三个孩子被我下的药。
哇~吴家要被你们玩的绝后了。”
白栀想不明白为什么亲人要算计亲人,那什么王母盲冢,你非要卷进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它们不缠你们缠着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