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现在这个沈莫勤情况如何?我还听说我们金海的许长生支队长为了保护证人而身负重伤,他如今状况可好?”易茂昌关切地询问道。
“许队长目前已无大碍,现已转移至普通病房接受治疗,正处于逐步恢复阶段。而沈莫勤的状况依旧不容乐观,仍在ICU接受严密监护。但就在我接您电话之前,我刚刚收到了吴玉良局长传来的消息,称其生命体征正逐渐趋向稳定与好转。”叶峰回答道。
“很好!只要沈莫勤能够苏醒过来,并如实交代所有问题,那么我相信那些躲在幕后操纵一切的人,距离落马之日也不会太远了。”
接着,叶峰略作停顿后继续开口:“易书记,考虑到肇俊豪和李康阳有潜逃的可能性,我们是否需要对他俩采取边境管控措施呢?”
“确实有这种可能,不能掉以轻心啊!这样吧,我会立刻通知赵厅长着手安排此事,确保万无一失。”易茂昌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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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击案发生后的第三天,许长生身体恢复得极好,甚至已经可以下床慢慢行走了。这两天躺在病床上的时候,许长生一刻也没有停歇下来过。他不仅不断地向小齐打听着沈莫勤的健康情况,同时还一直梳理着整个案件的经过,思考后续该如何继续侦破此案。
当得知沈莫勤的生命体征逐渐好转时,许长生非常兴奋,并开始谋划着接下来怎样才能将他安全带回到金海去。毕竟沈莫勤身份特殊且至关重要,敌人此刻必然也在无时不刻地关注着他是否存活。尽管因为香港警方在玛丽医院安排了极其严密的安保措施,这些人暂时无法对其痛下杀手,但只要一有机会,他们必定会毫不犹豫地再度实施暗杀计划。
到底应该采取什么样的方法才好呢?
时间来到枪击案发生后的第五天,这一天,玛丽医院ICU的病房门缓缓打开,一辆盖着白布的担架车被推了出来。许长生、小齐以及香港警方的刘警官等人一脸落寞地跟在担架车后面。小齐和几名香港警察合力将尸体抬上殡仪馆的灵车,随后车辆朝着殡仪馆的方向驶去。
两个多小时过去后,小齐手上提着一个骨灰盒重新回到了玛丽医院。而这个时候,许长生早已办理好出院手续等待多时。又过了三个多小时,许长生和小齐一同在香港国际机场登上了飞回金海的航班。
与此同时,远在河东省暨南市的那套豪华别墅内,原本紧张压抑的气氛似乎也因为某些原因而稍稍轻松了一些。
“刚刚接到香港那边的消息,许长生和那个叫小齐的小警察已经乘机坐上了回金海的航班。”李公子有点轻松地说道。
肇俊豪问道:“就他们俩吗?”
李公子点了点头,回答道:“对,就他们俩。”
“那沈莫勤呢?他们不管了?还是已经死了?”肇俊豪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
“死了。”李公子继续说道,“我们那边的人汇报说,小齐和香港的几个警察早上送了一个死人到殡仪馆火化,然后小齐就提着这个骨灰盒出来了。”
“当时没去看看是不是沈莫勤吗?”
李公子无奈地摇了摇头,说:“几个警察在那里,怎么过去看?”
肇俊豪沉默片刻,又问:“登记的死者名字是沈莫勤吗?”。
李公子点了点头,说道:“名字倒是沈莫勤,后来他们还到医院去打听过了,说ICU病房里确实把一个叫沈莫勤的大陆死者送殡仪馆了。。。但是,没亲眼看到他的尸体总是还是有点不放心。”
“应该不会有错吧?他可是近距离被魏老黑这种职业杀手给击中了啊!而且还一直都在ICU里接受抢救呢,这抢救不过来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嘛。再说了,如果他真的没有死的话,那许长生他们又怎么可能会这么安心地就自己回到金海去呢?”肇俊豪开始高兴起来了。
“嗯……这样最好,你还是让刘胜利在金海那边多盯着点儿吧,可千万不能够掉以轻心啊。一旦发现沈莫勤没死的话,那么我们就必须得立刻想办法采取补救措施才行!”李公子一脸凝重地叮嘱道。
“好的,我知道了,我现在马上就给他打个电话过去。如果有必要的话,或许还得让刘叔亲自出面去多想想办法才行……”肇俊豪一边说着,一边掏出手机开始拨打起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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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长生和小齐乘坐飞机抵达金海机场后,便径直登上前来接机的警车,朝着市公安局疾驰而去。在回程途中,许长生敏锐地注意到有几辆可疑的车辆尾随其后。尽管这些车辆看似只是跟随一段路程后便悄然离去,但对于经验丰富、洞察力敏锐的许长生而言,这些不过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伎俩罢了。
意识到这些尾巴,许长生不禁暗自一笑——看来对方已然落入了他精心设计的陷阱之中!此刻,他脸上悄然浮现出一抹难以觉察的微笑。
当警车抵达公安局时,吴玉良和孙怡等人早已守候在大门前。见到许长生归来,众人纷纷迎上前去,关切地询问他的身体状况。小齐则将手中提着的骨灰盒交给了一名年轻的警察,随后与众人一同默默地朝着大楼走去。
“那条尾巴还跟在后面吗?”许长生表情凝重地问道。
“别管它,就让他们盯着好了,反正他们是不可能看到沈莫勤的。”吴玉良嘴角微扬,露出一抹胸有成竹的笑容。
许长生微微点头,接着问道:“沈莫勤现在的情况如何?”
“经过海军医院的精心治疗,他已经完全脱离了生命危险,恢复得很不错,过不了多久就可以安排谈话了。”吴玉良语气轻松地回答道。
许长生思索片刻,追问道:“这个消息目前知道的人多吗?”
“放心吧,你这条瞒天过海之计,最关键的就是一个‘瞒’字,我又怎会不知?除了你、我、孙怡,以及从香港护送过来的那两名同志和叶书记之外,没人知晓此事。就连医院的医生也被蒙在鼓里,并不清楚他的真实身份。”吴玉良压低声音,谨慎地说道。
许长生轻舒一口气,沉声道:“嗯,我打算等沈莫勤的身体状况一旦允许,便立刻对他展开审讯,以免节外生枝。时间拖得越久,变数也就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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