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再不听命,一会儿的惩罚怕是更可怕,沈栖枝这才艰难的迈开步子,一点一点的往容鸿那边挪去。
看着她的样子,容鸿心里的怒火越烧越旺,一把抓住她直接推到了桌上,也不管桌上还有别的东西,就这么按着沈栖枝不让她动弹。
“是不是瞧不起本殿?是不是!”他在沈栖枝的耳边低声怒吼着,不等沈栖枝回话,就狠狠的咬上了沈栖枝的耳朵!
听着她痛苦的叫声,尝到嘴里的血腥味儿,容鸿这才松开嘴,笑的一脸邪气,“来,取悦我,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我……”沈栖枝刚开口,就被容鸿一个巴掌打了过来,“懂不懂规矩!要自称奴婢,知道吗?”
沈栖枝哪里还敢说话,赶忙点头。
容鸿一把抓住她的头发,瞪着眼睛盯着她,“为什么不回话?回话啊!”
“是,是,奴婢知错了,求殿下开恩,让奴婢伺候您。”
……
屋子里时不时传出容鸿疯癫的笑声,沈栖枝的哭喊声,还有各种不堪入耳的声音,可守在门外的侍卫,却不为所动,像一尊雕像一般,尽忠职守。
一个时辰之后,容鸿心满意足的出了房间,“里面处理干净。”
侍卫领命,等到容鸿走远了,这才走进屋子里面。
沈栖枝像个破布娃娃一般躺在地上,身上是新伤落着旧伤,胳膊也诡异的弯折出一个曲度。
侍卫眉头都不皱一下,抓住她的胳膊,手上一个用力,就复了位。
然而这次,沈栖枝没有喊一声痛,一双眼睛空洞麻木的盯着屋顶的横梁。
想到先前洗澡的时候,沈栖枝的反应,侍卫愣了一下,扭头去看她,“你,还能起来吗?”
沈栖枝冷笑一声,“玩物而已,坏了,就换一个。”
她说着,看向那侍卫,“你看我现在坏了吗?”
侍卫抿着唇不说话,却是将沈栖枝扶了起来。
之后的两日都跟今日一样的重复,沈栖枝也是死了活,活了死,直到最后一日,他们准备离开了,这才第一次在客栈的大厅里用饭。
他们已经换了元启的服饰,周围的百姓也没有人注意他们,都在聊自己的事情。
“听说了吗?大祭司前两日占卜,说是今年入秋早,冬天冷,搞不好海水都要冻住了!”
“这么夸张?看来今年的冬天怕是要难过了,还是早些去打听打听,多备上些过冬的东西。”
“现在哪里还有啊,别说咱们了,那些达官贵人都没有足够的东西过冬呢!”
“那,那可怎么办啊?”
聊到这里,有人压低了声音,小声道,“那能怎么办,抢呗!”
“抢?抢谁的?”
这话一出,坐在旁边的容鸿他们也都竖起了耳朵来。
那人轻笑一声,“咱们元启临海,出海数百里是青台族的海岛,北边是天顺,西南都跟大周接壤,青台海岛是不好攻打,天顺和大周倒是可以考虑一二。”
听了这话,容鸿抿了抿唇,眼神转了转,心里就有了主意。
等到吃完了饭,一行人上了路,他这才吩咐身边的人,“大周刚刚经历水患,内部争斗又十分严重,这么好的机会,元启是不是该多考虑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