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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蛐蛐俾斯麦罢了,老姐你可是最完美的太太,又怎么可能比不过那个男人婆。”萨拉托加不屑的道。
在小姨子眼中,女人就该有女人的样子,什么温柔啊,贤惠啦,这才是一个好女人该具备的品质,而像俾斯麦那样不苟言笑,做事一板一眼,整天凶着一张脸的人,根本就算不上女人,就更别提和她姐姐比了。
“你怎么也跟着胡德学?”
以前在镇守府的时候,因为某些众所周知的原因,胡德和俾斯麦的关系一直便不怎么好,俾斯麦倒算了,她本身就不是那种多事的人。而胡德,好吧!她当面也不太搭理俾斯麦,不过在背地却经常将“蛐蛐俾斯麦”挂在嘴边。每逢有人谈起俾斯麦,她必会以一句“蛐蛐俾斯麦”打头,加入到讨论中。
“本来就是,在旧世界的历史中,俾斯麦靠着偷袭才将胡德击沉的,她不是蛐蛐是什么?”
萨拉托加睁着眼睛说瞎话,虽然说,旧世界的战舰并不等同于舰娘,也不能将那些恩怨强行往舰娘之间扯。但相比起属于邪恶轴心国一方的俾斯麦,萨拉托加还是更加亲近同盟国的胡德一些。
而更为重要的原因却是,在以前的镇守府中,相比起动不动在1-4就迷之大破的胡德,身为旗舰杀手的俾斯麦还是更得提督宠爱,而这也就意味着,一旦两人都回到镇守府,俾斯麦所能产生的威胁要比胡德大得多,所以萨拉托加才会刻意的去黑俾斯麦而往胡德脸上贴金。总之,除过她姐姐之外,凡是对楚阳有想法的舰娘,都是小姨子的假想敌。
“什么叫本来就是,那些只是旧世界的历史,而我们是舰娘,这两者不能混为一谈。若是照你的说法,我们和日系舰娘之间就应该是势同水火才对,可在镇守府那么长时间,大家不也相安无事吗?”
列克星敦教训着妹妹,可实际上,在她的内心之中,对于日系舰娘还是稍微有些不待见的,但大家既然同处在一个镇守府,为了镇守府的和谐,有些话在心里想想就成,能不说出来还是别说出来。
“相安无事?哼!”萨拉托加嗤之以鼻的道:“姐,我看就你是那样想的吧!人家赤城可不这么认为。要知道,一航战的吃喝组合早在镇守府的时候就对主力舰队当中的航母位置虎视眈眈。这正是人无害虎心,虎有伤人意。”
“行了,行了,就你道理多,和你说正经的。”列克星敦在妹妹的脸上捏了捏,道:“俾斯麦和提尔比茨因为居无定所的缘故,就算是想找,咱们也有心无力,可企业呢?是等你姐夫回来,还是……”
企业在蓉城,这是大青花鱼和射水鱼说的。比起俾斯麦来,两个小萝莉碰上企业的时间还要早一点,而在这几年间,有时实在混不下去,揭不开锅的时候,她们俩偶尔也会到企业那里混吃,混喝,混住,混零用钱。总之,对于俩个潜艇萝莉来说,企业就相当于自动提款机。
而大概是在三个月前,她们俩又跑到企业那里呆了一段时间。所以,若无什么太大的变故,企业应该还在蓉城。
“不等,我明天就出发去蓉城带企业回来。”萨拉托加斩钉截铁的道。
这眼看着再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要过年了,而姐夫肯定会在春节前回来。到那时,万一姐夫在听到这个消息后,非要立马出发去找企业,她该怎么办?
元旦的时候姐夫就没在镇守府陪她们一起过,她可不想再在春节那种万家团圆,阖家欢喜的喜庆日子里守着一座冷清的镇守府,那还不得把怄死。所以,萨拉托加想赶在春节之前将企业找回来。
“可是,姐,你在蓉城都呆了那么长时间,就真的一次也没遇上过企业。难道你在那时候也和咱们镇守府的提尔比茨一样,变成宅女了,每天就知道呆在家里睡觉,也不知道出去走走逛逛。”
在这个世界上,并非每一个提尔比茨都是宅女。记得刚从镇守府离开后,萨拉托加就曾经碰到过一个提尔比茨,说实话,那个提尔比茨的给她的感觉就和俾斯麦差不多,完全是一副铁血军人的形象。和她们家又懒又废的北宅比起来,简直就是天与地的差别。
“没碰上过。”
列克星敦无奈的摇了摇头,想想就连她也觉的有些不可思议起来。两人同在一个城市生活了那么久,居然一次也没遇上过,这人和人之间的缘分有时还真不好说。不过,再转念想想,列克星敦却又有些释然起来。
虽然说她们都是舰娘,可不管是她还是企业都刻意的隐瞒了真实的身份,并未真正融入到蓉城的舰娘圈子中。再加上蓉城那么大,人口那么多,碰不上也是一种很正常的情况。
“姐,你说企业怎么会跑去当教师,听射水鱼的意思,好像都已经混成教授了,她这不是误人子弟嘛!”萨拉托加调侃道。
企业到镇守府的时间很晚,那时候大家已经好长时间没有接到过出击的命令了,就连远征之类的任务也已经停下来了。虽说如此,一身白色海军服的企业,周身上下还是散发着一种职业军人的气质,根本就和知识分子沾不上半点边。
如果说企业成为商界女强人,或政界领袖,萨拉托加绝对不会怀疑,可要说她跑去蓉城大学教书,还混成了教授,萨拉托加就不得不怀疑那是不是一所假大学,或者说蓉城大学的校长贪图企业的美色,背后存在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
“你都能去当幼师,为什么企业就不能做教授?”列克星敦可一点都不给自己的妹妹留面子。
“姐,我可是你妹妹,能不能别这么埋汰人。”
“你要不是我妹妹,我还懒的说你呢!”
……
“加加,你做什么?”
“代替姐夫惩罚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