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靳司琰那小人不准你喝你就滴酒不碰,怎么?他现在都这副德行了你还打算信守诺言?”
“守个毛线!”
“走!去Nikita!”
*
上一次来Nikita还是在二十岁生日,祁烬廖洋在这儿打了一架,事后还差点因为腺体束缚器事件被于桐逮捕入狱。
这次跟着易燃这个Nikita老板来这已经是五年后了,望着熟悉又陌生的装潢,祁烬倍感唏嘘。
这几年来什么都变了,连Nikita都改成了灯光绚烂的酒吧。
“你把这高级会所改成酒吧,你爸同意?”
“不同意。”
易燃跟祁烬碰了碰杯,抿了口酒后接着说道:“但谁让他把Nikita的股份全给我了,我的东西我想怎么改就怎么改,改成公共厕所我都乐意。”
“况且你是不知道我改成酒吧后营业额翻了多少倍,比开会所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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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燃望着在舞池里跳动的人群,有Omega也有Alpha,各式各样的信息素在空气中交错,嗅觉敏感的祁烬不适地蹙了蹙眉,附在易燃耳边说道:“你这酒吧没禁止信息素释放吗?”
“有一两个信息素外溢都是正常现象。”他指了指墙壁上的信息素检测仪,“只要没超过规定范围就行。”
祁烬扫了眼绿光的信息素检测仪,没再说话接着跟易燃喝起了酒。
虽说几年前他有酒场小王子的称号,但自从在Nikita差点打死廖洋后他就彻底戒了酒。
如今这时隔五年再次碰酒他还有点辣喉咙,跟易燃接连喝了好几杯后劲儿上来了才适应。
两人喝完一瓶又一瓶,到最后头晕脑胀趴在沙发上连酒杯都拿不住。
易燃属于喝酒不吐只会胡言乱语的那种,祁烬晃晃悠悠起身准备去厕所吐时被他拦住了去路。
“你、你说说那个叶七,老子把、把他当兄弟,他妈的竟然想睡老子!”
“你说他、他妈的还他妈的是人吗?这他妈的简直就是禽兽!”
连着好几个TMD绕得祁烬一头雾水,他拍了拍易燃脸,嗓音虚浮,“你啊就知足吧,好歹他还没把你给、给忘了,而且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也喜、喜欢人家,你就他妈的嘴硬,到、到时候什么都没了,我告诉你。”
“没、没了……”抓着祁烬的手臂缓缓松开,满是血丝的桃花眼泛起一层泪光,“是啊,都他妈没了,叶七这畜生睡完老子就跑了……”
“哗”地一下,易燃这话犹如一盆冷水垂直从头顶泼下,祁烬的酒立马醒了一半。
“叶七把你睡了?!”
易燃仿佛没有听到他说话般,薄唇一张一合往外吐露着“两个Alpha”“掰弯”“丢人”诸如此类的字眼。
祁烬刚打算凑到他嘴边听个清楚,胃里一阵翻腾倒海往喉咙涌了上来,他终于忍不住跑进了洗手间。
在洗手间吐了个昏天暗地,祁烬终于清醒了过来,脑海里冷不丁地响起易燃方才的话,不由地咂舌,“amazing……”
虽然头还有点晕但脚步还算稳当,在水龙头下接了捧水洗了把脸后他走出了洗手间。
刚拉开洗手间的门他迎面就撞上了个人,定晴一看他愣在了原地:“二、二叔?”
曾经光鲜亮丽的Omega祁园如今满头白发,脸上的皱纹深浅不一丝毫瞧不见当初的模样。
自从五年前祁震和祁老爷子被枪毙后祁园就彻底没了音讯,如今又以这副面孔出现很难让人不去想这些年发生了什么。
祁园无视祁烬脸上的惊讶,勉强扯起一抹笑,“小烬,能跟二叔聊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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